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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感情的瞭解其實不多。

而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女性,不會因為自己的孩子就完全選擇放棄自己,她們可以一時的忍耐,但不會甘心一輩子忍耐。

宋女士首先是宋女士自己,然後才是母親的身份。

她的自由與追求,至高無上。

內心深處長時間的埋怨與困惑就這樣解開後,許應感覺自己好像如釋重負一般,之後的許應依舊是和母親保持著的聯絡,只是不可避免地越來越少。

從宋女士的角度看,上次他們見面應該是許應研究生業的時候,那天宋女士送給許應一束花,祝他畢業快樂,他們還簡單而溫馨的擁抱過。

再之後,許應越來越忙,再見宋女士就是許應單方面的那次。

親眼看到母親組建了新的家庭,他內心是為她高興的,但也有一點落寞,是為自己。

於是許應就更少去打擾了,選擇了迴避。

人的關係就是這樣,無論是母子還是其他關係,一旦疏遠,有了隔閡,就很難再和好如初。加上他彆扭的性格使然,母子就到了如今的地步,成為了橫在許應心裡的一根刺。

之前他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今天去了一次傅律師家裡,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像之前那樣逃避,傅律師曾經也告訴過他的。

他的確應該去面對,之後無論是什麼結果,起碼都不會比現在讓他時不時感受到失落和難過的狀況要好。

“傅朝年。”許應睜開微微發紅的眼睛,抬手擋住頭頂過於刺眼的燈光,嗓音輕而沙啞地說:“謝謝。”

“這是又謝我什麼?”傅律師把許應拉起來,把人抱在懷裡,他聽了許應慢慢地講了這麼多,心裡很複雜,很感慨。

“你願意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

但過去可以不用再提了,因為許老師已經選擇了向前邁步,於是傅朝年十分溫柔地吻了吻許應的眼睛,輕聲道:“許老師與其說謝我,不如說愛我,我更喜歡聽。”

許應就抱住他說:“嗯,愛你。”

傅朝年笑了聲,手指挑起許應的下巴逗他,“什麼?許老師再說一遍,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楚。”

他總是能用這種方式讓許應從低落的情緒中走出來,許應知道他是故意的,拍了下他的手,“我說討厭你。”

“不信。”傅朝年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將許應打橫抱起,邊往樓上走邊說:“讓我試試。”

“試什麼?”

傅朝年笑得高深莫測: “許老師的嘴巴會說謊,但身體不會,老公試試你是不是真的討厭我。”

“……”

許應嘴角一抽:請不要把耍流氓的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宋女士在組建新家庭之後,就在老家所在省的一個市內定居下來了。

許應這些年沒去過,但地址一直存在微信收藏裡。

他們兩個順著地址找到小區的時候剛好上午十點。

遠遠的,許應就看到一位穿著長裙的女人在小區門口東張西望。

哪怕時隔多年,許應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他的母親。

宋女士也看到他們了,眼睛裡立刻有了神采光芒,小跑兩步迎了去,又在許應對面一步左右的距離停住了腳步。

她看著許應的臉,眼裡逐漸浮現出微弱的淚光,差一點就要喜極而泣,但宋女士還是忍住了,低頭緩了一下情緒說:“回來了,兒子。”

“…嗯,回了。”許應動了下唇,回答依舊簡潔,喉嚨裡的那聲“媽媽”沒能喊出來,確實還是有點不自在。

他發現宋女士雖然保養得當,但看起來還是老了一些,歲月在她眼角留下了一些無法抹去的痕跡。

他們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面了。

對許應而言是五年,對宋女士而言應該是七年。

“這是你物件。”宋女士鼻頭有點酸,看了旁邊的傅朝年一眼,“比照片好看。”

傅朝站得筆直,禮貌而乖巧地打招呼:“阿姨好。”

許應說他叫傅朝年,是位律師。

“媽媽知道,媽媽在網上搜到他了。”宋女士說:“先走吧,家裡今天沒別人,我們回去再說。這小區裡面太繞了,你從小就不記路,就和你物件跟在媽媽身後走吧。”

許應不記路是真的,他扣了下手指關節,就和傅朝年安靜地跟在宋女士的身後。

宋女士很瘦,也並不高,年輕的時候還有一米六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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