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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對方秒收,他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客氣。而且徐寧清楚許應的脾氣,如果他不收的話,許應會有負擔。
這是許應第一次把家裡的事交給別人處理,感覺還挺輕鬆。他摸了下口袋,摸到了傅朝年送的那個飛鳥胸針。
那晚收了胸針之後,許應就一直把它放在門口玄關那裡。中午搬家的時候許應怕弄丟,就拆了盒子把胸針揣進了口袋裡,這會兒才想起來。
他把胸針放在手心,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幾下。
上課前傅朝年給他發訊息說已經上了飛機,說落地會告訴他。
也不知道傅律師什麼時候到臨川……
“許老師,許老師?”有學生抱著書到講臺,喊了他兩聲。
許應回神,收起胸針,開始給學生答疑解惑。
後面的半節課上起來還算輕鬆,在回院裡的路上,許應接到了傅朝年的電話。
“傅律師,你落地了。”
“剛到。”傅朝年那邊有機場的嘈雜聲,他取了行李邊走邊問:“許老師下課了?”
“嗯。”
“家也搬完了嗎?”
“搬完了。”
“這麼快,我還是沒趕上過去幫忙。”傅朝年嘆氣,聽起來十分遺憾。
許應搬家這麼重要的事,他在飛機上全程錯過了,如果他趕上了就好了……
許應笑了下,“沒事,有朋友幫。”
“徐老闆?”
許應:“嗯,還有兩個人。”
傅律師那邊沉默了一下,而後嗓音有些沉悶地問道:“那許老師晚上是不是要請他們吃飯?”
“沒,打算在新家吃,朋友下廚。”許應如實回答。
傅朝年忽然就不說話了,許應咳了聲,忍著笑意問他,“傅律師怎麼了?”
過了兩秒,電話裡幽幽地傳來一聲嘆息,傅朝年的語氣似乎透著無奈認栽的感覺,他坦白道:“好吧我承認,許老師,我想見你。”
一下飛機就打電話問東問西,就是想見面而已,許應一開始就猜到了他的意思,有意沒有挑明。
他在等傅朝年說。
許應彎了下唇,“傅律師出差回來有人接嗎?”
傅朝年忽地停下腳步。
律所確實安排了車,司機遠遠地在打招呼,他的兩個同事已經提著行李過去了。
“哎?傅律你怎麼不走了?”楚律師跟傅朝年關係不錯,走到他旁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