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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被嗆到,擰上杯蓋問:“院長你怎麼突然去相親,想談戀愛啦?”
許應:“算是吧。”
“那院長你應該對他挺滿意的吧。”韓娟說。
許應挑了下眉,“為什麼這麼說?”
“不然你怎麼會讓他跟你一起到醫院接貓?”韓娟十分敏銳地說:“而且,我還知道他肯定也喜歡你。”
這下許應更覺得奇怪了,“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啊。”
“他那大高個大長腿往門口一站多顯眼呀,當時這裡老多人都往外看他,他頭都沒抬過。但是一聽到門開,他立馬就抬頭看你了,那表情……嘶。”
不過那張臉是真的美,韓娟當時都被一眼驚豔到。
許應不知道還有這種細節,有點意外。
那天他只注意貓了,沒怎麼管傅朝年。
正想著呢,門外突然駛來一輛大g,車輪捲起路面的積水,濺起一小片水花後車穩穩停下。
韓娟眼睛一眯,立刻起身,“來診了來診了,林醫生——”
“不是。”許應阻止了韓娟喊人。
他站起身,一邊抬手解著白大褂領口的扣子,一邊看向門外,輕眯了下眼說:“來接我的。”
圖謀不軌
隔著玻璃門,許應看到西裝革履的傅朝年撐著傘朝這邊望過來,雨傘的陰影讓傅律師的眉眼變得朦朧不清。
雨幕遮擋視線。
許應看不清楚傅律師的臉。
他只知道這一瞬間傅律師帶來的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他覺得小火慢熬未必就好。
偶爾也欠點火候。
許應垂了下眼,單手抓著白大褂推門出去。
傅朝年見狀便立刻大步上前,黑色雨傘自然傾斜到許應那側,皺眉道:“你在裡面等就好了,出來幹什麼,還不打傘。”
“沒事,就幾步路。”許應淡聲說。
他說完怔了下,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
不久前喻白被人接下班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
意識到這點後許應有些無奈地笑笑,覺得人的感受可真是奇妙。
那會兒他作為看客,還覺得小年輕的戀愛談起來有點矯情。
現在輪到他這不年輕的,許應卻又覺得傅美人急忙過來給自己撐傘的感覺很不錯——明明他們還沒開始戀愛。
“笑什麼?”上車後,傅朝年看了許應一眼。
許應搖頭,“沒什麼。”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傅朝年的車,副駕駛的座位角度不太對,許應腿放不開,傅朝年俯身過來幫他調整。
傅律師的身材不只是看起來爽,近距離感受起來也很爽,大半個身體都向許應靠近的時候,壓迫感和侵略感頃刻間向人襲來。
許應的目光所及是傅律師鬆散的領口和西裝外襟,配合這人緊繃的下頜和襯著一顆小痣的喉結,美人禁慾氣息瞬時拉滿。
許應清了下嗓子,剋制地把腦袋轉到旁邊,溫熱的呼吸卻剛好落到傅朝年耳側。
傅朝年耳朵癢得動了一下。
他歪頭,往旁邊挪了一點,臉卻轉了過來,眼神瞟向許應的半截下巴和微微抿著的嘴唇,喉結滾了滾。
低聲解釋說:“之前我妹偶爾坐這裡,後來她就說她是閒雜人等了。”
許應沒看他,“所以閒雜人等不能坐副駕這句話是你妹妹說的?”
“對。”傅朝年輕笑了聲,“不過許老師不是閒雜人等。”
他們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
許應沒有說話。
他忍不住看傅朝年,眼睛一瞟,注意到了對方右肩上的水痕,大概是剛剛給他撐傘的時候淋到的。
“你衣服、”
傅朝年說:“沒事。”
車內開了空調,溫度逐漸升到了令人舒適的範圍,熟悉的曖昧氣息在一片安靜中再度緩緩發酵,終於衝破了他們之間因幾日沒見而產生的那一層似有若無的生疏。
這種熟悉的感覺應該才是對的,許應想。
他忽然聞到了傅朝年身上的香水味。
很奇怪,明明剛才還沒聞到。
許應仔細分辨了一下,忍不住說:“你今天用的香水和之前用的好像不是同一款。”
由於工作原因許應從來不用香水,但他之前在藍夜酒吧經常會從不同的人身上聞到,怎麼也能品出一二來。
他覺得傅律師今天這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