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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婚也求得臉不紅心不跳的,這麼穩重自持。
甚至還特意找了場一開場就求婚的話劇讓他看,降低他的心理防線。
許應有點納悶地看了傅朝年一眼,心說這人看起來人美心善正派極了,實際上怎麼一肚子壞水呢?
雖然……剛才確實有點感動。
他眨了下隱約還有點酸澀的眼睛。
傅朝年也一直看著他。
忽然,他抬手在許應的眼尾抹了一下,嗓音略帶笑意地調侃,“眼睛怎麼這麼紅,我之前怎麼沒發現我們許老師還是個、哭包?”
“放屁。”這下許應一秒變冷淡,什麼感動都沒了。
他拍開傅朝年的手,繃著臉起身道:“走。”
說了半天,他們兩個也該離開這了,免得等下有工作人員進來請他們。
許應可不想被人趕。
傅律師卻說“不會”,很篤定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不會?”許應走到一半扭頭質問他。
傅朝年頓了一下,之後笑著輕輕推他的肩膀讓他繼續走,“直覺。”
“……”
許應感覺哪裡怪怪的。
兩個人一起離開這裡,外面的廊廳裡都沒人,燈光很亮,許應腳下柔軟,他們腳步聲幾乎都被厚實的地毯吞沒了。
礦泉水剩一點沒喝完落在了裡面,傅朝年就在販賣機裡買了兩瓶新的,一瓶擰開遞給許應。
許應一直在思考,水遞過來他就喝了,然後隨手還回去。
他沒看到傅朝年壓根沒開另一瓶水,而是就著他剛喝完的這瓶直接喝了一口,之後指腹抹掉嘴唇上的水澤,若無其事地擰上蓋子。
許應沒注意也一直沒說話,因為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所以越思考越覺得有哪裡不對。
好像處處都不對勁。
這一路上許應都沒見到一個和他們看的這場話劇相關的宣傳畫,更不知道名字。
剛才觀眾也都是成雙成對的。
他們在裡面待了那麼久,那滿地花瓣,竟然沒人來打掃衛生?
像是特意為他和傅朝年騰出時間和空間似的……
這裡面一定有鬼。
就在快要離開劇場大門的時候,許應忽然停了下來,轉向傅朝年,半眯起眼睛地問:“你還沒告訴我這場話劇叫什麼名字。”
“玫瑰公爵。”傅朝年隨口道。
許應繼續懷疑,“我怎麼沒看到宣傳畫。”
“可能沒來得及製作。”傅朝年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