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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點點頭,但想到了什麼,又搖了下頭。
王叔看他這樣,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其實還是有的吧?”
“算是。”許應沒多說。
“那就行那就行。”王叔點點頭,也沒再問。
他不懂這些,知道許應沒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就放心了。
臨走前王叔說過幾天會給許應發請柬,婚禮定在七月二十號,讓許應一定要來喝喜酒,還說要是他能帶著物件來就更好了。
許應點頭說好,都先答應了下來。
物件現在是沒有。
相親物件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死”哪去了。
…
再收到傅朝年訊息是上午九點多,許應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裹著一身熱騰騰的水汽,連眼睫都是溼漉的。
傅律師發來了很多條訊息,但沒打電話,估計是怕許應睡著了才沒打擾。
許應簡單地回了徐寧的訊息,又在醫院群裡佈置了今日任務,說自己下午要去學校,晚上才會過去,讓他們把這幾天的病例提前整理好。
林醫生私聊他要一個骨折手術的影片,許應就到雲盤裡找了發給她。
但許應始終沒回傅律師,頭像上的小紅點還在,對方最後發來的一條是,問他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嗎?
許應平靜地想:生氣倒談不上。
傅朝年有急事要處理,一時顧不上跟他這邊解釋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但這不影響許應現在不想回訊息。
他有點困,定好鬧鐘,把手機放到旁邊,可能是運動過的原因,許應睡得沉,晚醒了二十分鐘,再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有點烤人了。
他沒拉窗簾,床上被子上身上都曬得暖洋洋的,光線很明亮。
許應睡好了,腦子清醒,心情也還行,這才眯著眼睛拿出手機看傅朝年的訊息。
-f:抱歉許老師,早上接了個跨國電話,才忙完。
-f:今晚我本來是想約你看電影,但臨時要出趟差,大概要兩天。
-f:後天晚上許老師有空嗎?
-f:許應,你生氣了嗎?
一共四條,許應看完後打了個哈欠,眉眼間看不出喜怒。
他單手撐著身體坐起來,眼睫溼潤地引用傅朝年的第三條訊息。
回道:抱歉,要搬家,沒時間。
回覆完許應就去學校了,下午他滿課,晚上還加了一節實驗,結束了還要去醫院。臨近期末,課間找他問問題的學生也多了。許應一旦忙起來就不會點開微信了,基本處於勿擾模式。
而傅律師這兩天要出差,一定也很忙,接下來幾天他們未必會有什麼時間再聊天。
所以許應也很好奇,他和傅朝年的“下次見”,會是什麼時候,會不會有。
想討好你
“你不對勁。”
傅歲歲手捧冰美式,圍著沙發上的傅朝年左右走來走去。
她已經晃了幾分鐘了,傅朝年身體後靠,眉眼下垂似乎在思考什麼難事,始終沒理。
“哥、哥!”傅歲歲一腳踩到沙發邊上,踢了踢她哥的腿,超大聲喊道:“你、不、對、勁!”
傅朝年抬眼。
“咳。”傅歲歲立刻把腿收回來站好,往下壓壓睡裙的裙角,乖得不能再乖。
一直通宵到現在,傅朝年神色間的疲倦難以掩蓋,他捏了捏眉心,語氣無奈,“和你說過多少次,穿裙子要注意舉止。”
“有什麼,這不是在你家嘛,你可是我親哥。”傅歲歲不以為然,一屁股坐到她哥旁邊,然後就更清楚地感受到了身側涼涼的目光,她有點慫地“哎呀”一聲,“我又沒把你當男人,你放心啦,在外面我會注意的。”
說一句有十句等著你,還口不擇言。
傅朝年懶得再說她,“下午不是要去學校嗎?咖啡喝完就走吧。”
“這才十一點,不著急。”
“新歌寫好了?”
“寫不了,我凌晨兩點多才從寧哥那兒回來,大腦需要休息。”
“那就回房間睡覺。”
“不睡。”傅歲歲將冰美式一飲而盡,苦得她一張漂亮的臉蛋皺成了包子。
傅朝年遞紙給她,“嫌苦還喝。”
“我要消腫啊。”傅歲歲擦擦嘴,盯著她哥輪廓分明格外貌美的臉,不懂,“同樣是熬夜,你怎麼不腫?”
傅朝年沒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