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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是個什麼形容?
許應動了下唇。
“傅歲歲。”傅朝年身體半靠著許應,蹙眉嚴厲道:“誰教你這麼沒禮貌的?道歉。”
“哥……”傅歲歲有點委屈,“我就是太激動了嘛,對不起。”
她對許應道歉。
許應搖頭,“沒事,我確實是你哥的男朋友,我叫許應。”
傅朝年的神色稍微有點詫異,他似乎沒想到能許應會親口說出他是他男朋友的這種話。
有點意外之喜。
“我叫傅歲歲,你叫我歲歲就行啦!”小姑娘一聽許應是他哥的男朋友,立馬又高興起來。
她覺得許應特別好看,和寧哥說得一樣,是和她哥完全不同型別的好看,兩人光是顏值上就已經是絕配頂配天仙配了。
他哥的這個男朋友她很滿意,她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爸爸媽媽去!
傅歲歲打完招呼也不想留在這當電燈泡,心滿意足地走了。
她離開後,許應把解酒藥給傅律師餵了,“還好嗎?”
“沒事。”傅朝年搖搖頭,又喝了口水,突然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要吐嗎?”許應看他身形微晃,不太放心,於是和他一起去。
洗手間這邊的音樂聲就沒那麼吵了,許應在外面聽到了傅律師在隔間裡嘔吐的聲音,聽起來就很難受。
許應始終眉頭緊鎖,臉色有點難看。
沒幾分鐘,傅律師從隔間裡面出來,許應把水給他,傅律師漱乾淨口,又在洗手檯用涼水洗了把臉,掐著眉心說:“沒事,讓許老師擔心了。”
許應問他:“你感覺好點沒有?”
傅律師“嗯”了聲。
雖然解酒藥也一起吐出去了,但是起碼他現在胃裡不像剛才那樣火燒一般的難受。只是傅朝年的腦袋依然有點暈,他人高馬大,走起路來步伐也並不如平時穩健。
許應扶著他離開酒吧,外面風一吹,傅律師又感覺清醒了幾分,他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緩了緩。
“其實你,你沒必要喝那些酒的。”許應垂眼望著傅律師,用力地扣了下指節。
他意識到自己不太願意,也不希望看到傅律師像這樣難受。
但徐寧也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他才沒有從一開始就阻攔徐寧,他也不會埋怨為自己好的朋友,只能代替道歉:“抱歉。”
當時心裡想著讓傅律師自己處理自己負責解決朋友怨氣的人是許應,但現在真看到傅朝年難受,有點心疼的人還是許應。
“許老師道什麼歉?”傅朝年直起身,眼底因為醉酒而充血變紅,他視線沒有那麼清晰,更多的是憑感覺摸了摸許應的眼尾,輕聲笑著說:“我自願為許老師承擔這些,而且如果這是和許老師結婚的考驗,那我還嫌它太輕了。”
“不過能看到許老師心疼我,賺大了。”傅朝年說。
許應沒有說話,他眨了下有些酸脹的眼睛,上前一步主動抬手抱住了傅律師的腰,下巴靠在他肩頭輕輕蹭了一下,“男朋友,我們回家吧。”
單純好色
兩人來酒吧之前就料到了會喝酒, 所以根本沒開車,這會兒也是打車回公寓。
徐寧調的酒大多後勁兒厲害,哪怕吐出去了一部分效果也依然強勁。
傅朝年的醉態就很明顯, 酒勁徹底上來後他頭暈得厲害, 在外面緩得那一小會兒全都白緩了。
他從上車後就一直眯著眼睛半靠在許應身上,呼吸也比平時重,面板像是被酒浸潤過一樣透著紅,睫毛又長又直, 投下淺淺的陰影。
按道理來說, 美人醉酒應該是一幅值得仔細欣賞的好景象, 但此時他的眉心無意識地蹙成一個“川”字,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神態是肉眼可見的難受。
許應現在沒心思欣賞,只想快點帶傅律師回家。
司機師傅幾次三番地透過車內後視鏡往後面瞟,每次視線都要在傅朝年臉上停留一下,然後露出一臉擔憂和急躁。
許應皺眉說:“他已經吐過了,麻煩你開快一點。”
聽到這句話,司機才勉強一腳油門踩出去, 將四十分鐘的路程縮短成了半小時,順利抵達豐麟公寓。
許應付了錢,將傅律師扶下車。
這人意識不清醒,粗壯結實的手臂緊緊環著許應的脖子, 將自己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許應身上,簡直重得離譜。
光是從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