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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這會兒正安安靜靜地在樓下睡覺,他一個人又亂想什麼?
說不定傅律師都沒有那種意思。
……
早上七點左右,沙發上的傅朝年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睜開眼,他後頸痠痛,太陽穴也一陣針扎似的漲疼。
傅朝年皺眉撐起身,毛茸茸的毯子從他身上滑落,傅律師垂眼掃了下,頓住。
雖然頭疼但頭腦卻能高速運轉的傅律師發現了兩件事。
一,他睡的沙發
二,他身上沒穿衣服。
昨天傅律師曾反問過許老師“你見過哪對新婚愛人不在同一張床上睡覺的?”,當時傅朝年心懷鬼胎,甚至做好了晚上哪怕什麼都不發生也要和許老師同床共枕的打算。
然而他昨晚就睡了沙發,傅朝年感覺自己一張臉被打的啪啪響。
公寓內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音,他估計許老師這會兒在樓上臥室的床上睡覺。
傅律師低頭,手指用力捏了下眉心,他昨天被灌酒的時候還沒對徐寧有什麼意見,但現在有了,而且意見很大。
至於他的衣服……傅朝年看了眼被無情扔在沙發角落的黑色襯衫,眯著眼睛仔細回憶了起來……
沒過幾秒,傅律師突然眉梢一抬,彎唇哼笑了一聲。
他衣服是誰脫的?
喝酒後睡了一覺身上還能這麼清爽又是誰擦的呢?
反正不是他自己。
這下傅朝年脖子不酸,頭也沒那麼疼了,他從沙發上起身,心情很好地給踢踢的餵食機裡添了一天的貓糧,又換了水,才到洗手間洗漱一番。
他沒擦臉,額前的溼發襯得他眉眼更加深刻生動,連脖頸和鎖骨也掛上了水珠。水珠一點點順著身體上的優越完美肌肉曲線往下滑,傅朝年也沒管,他彎腰拎起沙發上的黑色襯衫,扔進陽臺的洗衣機裡。
然後轉過身,就這麼赤裸著這副沾著水珠的上半身,往樓上走去。
傅朝年腳步很輕,在臥室門口停下腳步,緩緩抬起手——
此時,一門之隔,床上的許應剛好睡得翻了個身,然後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某種神秘力量召喚似的,忽地睜開眼。
同時,門被敲了兩下。
咚咚。
“誰?”
許應先是懵了一下,然後意識到了什麼,“噌”地從床上坐起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