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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這種正式又不失親暱的稱呼介紹自己。
說實話很心動,許應很喜歡。
他禮貌而客氣地和寧蔓打了個招呼,“你好,寧小姐。”
“你好,許先生。”出於職業習慣,寧蔓一眼就瞟到了許應無名指上的出自她手的戒指,笑著說:“原來你就是傅律師口中那位他一見鍾情的人。”
確實氣質出眾,人也特別特別特別好看,兩人的顏值站在一起十分登對,無論是對誰的眼睛都特別友好。
許應笑了一下,然後看向傅朝年,眉梢微微上挑,似乎在問:你還跟人說過這種話?
傅朝年咳了聲算是承認,然後鎮定自若地對寧蔓道:“說正事,我們要訂製一對婚戒。”
“婚戒嗎?”寧蔓有些意外,“你們要結婚了?”
許應沒說話。
倒是傅朝年積極地半抬起下巴,揚眉勾唇道:“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結婚了。”
他順勢牽住許應的手,舉到寧蔓面前晃了晃。
許應:“……”
他懷疑傅律師就是想借機跟他牽手,並且有證據。
寧蔓:“……”
你再趾高氣昂地炫耀一個試試呢?
她記得傅朝年前幾天找她定製戒指的時候說的是,他要求婚了,需要一個正式的小禮物表達心意。所以寧蔓才做了莫比烏斯環的設計,代表無窮無盡,永不停歇的愛。
寧蔓沒有想到這才幾天過去,傅朝年竟然就帶人上門來訂製婚戒了,速度真夠快的。以她的瞭解,能讓傅朝年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綁在身邊的人,那必然是真愛無疑了。
“可以,沒問題。”
寧蔓沒有什麼打聽別人私事的癖好,她沒多嘴,只是問兩人對婚戒有什麼想法和要求。
許應想不出來,傅朝年說:“他喜歡小動物,家裡養了一隻貓,內壁除了我們的名字縮寫,還可以刻一個小貓爪的圖案……許老師覺得呢?”
許應:“會不會有點幼稚?”
這可是婚戒,刻貓爪會不會太兒戲太草率?
傅朝年說不會,“我們兩個人的婚戒,只要我們喜歡就行。”
許應就問:“那你喜歡嗎?”
“當然。”
“好,那就這麼刻吧。”許應笑了下。
於是關於婚戒的事就這麼愉快敲定。
寧蔓說到時候樣圖出來會發給他們確認或更改,她還順便加上了許應的微信,然後把兩人一齊送出了工作室。
許應和傅朝年就去附近的商場買衣服了。
在商場門口,傅朝年忽然停下腳步,伸出手掌心向上地問許應,“還可以牽手嗎?”
許應心神微動,把手伸過去搭在了他手掌心上。
其實他們之前也不是沒牽過手,十幾分鍾前在工作室的時候,傅律師還耀武揚威地牽了他一次呢。
就是之前的牽手都顯得不怎麼正式,傅律師對他大概都是“碰”和“抓”比較多。
但是這一次的牽手不一樣。
傅律師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由分說地撬開許應的指縫,緊緊扣住,捏了一下,將一步之外的許應用力拉到自己身側。
十指緊扣,他說:“這樣才是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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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許應也不大會挑衣服,但這不妨礙他在客觀上和主觀上覺得傅律師穿什麼都好看。
這人自從在門口牽上他的手之後就不願意鬆開了。
他們一起選衣服的時候,他要緊緊牽著許應,只有試衣服的時候才不得不短暫地鬆開,等試完衣服出來還是伸手要牽。
幾次三番下來,連始終微笑服務的導購妹妹看他們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了,微妙得很。
然而旁人的任何眼光對傅朝年來說反而跟興奮劑一樣,他似乎就喜歡這樣明目張膽,大肆宣揚。
許應在傅律師臉上看到了肉眼可見的得意與炫耀,有些無奈地嘆氣。
好在最後衣服成功選了三四套,這裡面有一件黑色的半袖,款式和許應身上穿著的這件有點像,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傅朝年直接去試衣間換上了。
導購妹妹很有眼力見地說他們這樣穿像情侶裝,十分般配。
傅朝年聽得開心,又順手選了兩件同款衝鋒衣外套給導購妹妹衝業績。
許應:“……”
算了,這人今天疑似開屏,隨他吧。
他根據自己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