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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許應:“要不要老公抱?”
咬耳朵
這兩個字從傅律師嘴裡說出來的感覺十分的、蠱惑。
尤其是配上他那張臉。
許應被他這樣注視, 幾乎是一下子就紅透了,從耳根到脖頸,連被傅律師按著的肩膀都有點過電似的發麻。
“你、”他坐在床上, 保持著仰頭看傅律師的姿勢, 紅著臉欲言又止。
傅朝年也保持著雙臂微張的姿勢,挑了下眉,明知故問:“我?”
許應說不出口了,他覺得這個人實在有點惡劣。
可偏偏傅律師還要一本正經地問他:“怎麼了, 已婚之後不可以這樣自稱嗎?”
可以當然是可以, 這合乎道理, 但直白露骨的程度有點過分。許應輕輕咬了下嘴唇,連嗓音都下意識繃著, “我不太適應。”
“那就以後慢慢適應。”傅朝年倒是從容,他輕輕抬了下手臂,“許老師還沒有回答我,要不要抱?”
這個人之前在劇院門口突然抱他的時候也沒這樣徵求過他的意見,現在倒是突然有禮貌了。
傅律師如果不問,許應就抱了。但這人偏偏要問, 許應反而變得被動起來。
他搭在床邊的手指動了一下,給人一種蠢蠢欲動的、想抱上去但是又缺個遞進的臺階的感覺——就是彆扭和不好意思。
正當許應進行著這種微妙的心理掙扎的時候,面前的傅律師卻突然動了。
傅朝年直接彎腰抱住了許應。
他一隻手攬著許應的肩,另一隻手溫柔地扣著許應的後腦, 讓人更加緊密地貼向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許應的所有感官世界裡都只剩下了傅朝年,他睜著眼有點晃神, 聽到這人在他耳邊嘆息似的詢問:“我們許老師什麼時候才能在我面前坦誠一點呢?”
許應感覺自己的心被人不輕不重地揪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就這樣被溫暖的體溫和氣息包裹、吞沒, 僵硬的身體很快柔軟下來。
然後,許應主動抬手抱住了傅律師的腰,交叉在男人身後的小臂越收越緊,擁抱的力道也由輕變重、越來越重,“謝謝你,傅朝年。”
他開口時的嗓音有點沉悶,腦袋也同時在傅律師懷裡用力蹭了一下,臉頰緊緊貼著傅律師的胸口,似乎是想更貪心地汲取這份溫暖。
傅朝年這一次沒有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