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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不曾立王妃,後院只有一位側妃和兩位良娣,來歷都是清白,十鳶姑娘是想讓我們查什麼?”
幽王側妃是李家嫡女,當年先帝還未去世時,替幽王賜下的婚事。
胥衍忱輕點了點信紙,他想起一件事,語氣輕微加重:
“當年先帝本是屬意讓李家嫡女做幽王正妃,但不知什麼原因,最終也只得了一個側妃的位置。”
幽王作為先帝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和他們自是有不同的,先帝給幽王的封地也是繁華之地,後來替幽王賜婚,也選的是世家嫡女,對這位胞弟,先帝極其愛護。
李家乃鼎盛之家,按理說,他家的嫡女本不該做妾的。
但聖旨難違。
胥銘澤慣來隨心所欲,也不在乎折了世家的臉面,因此事,李家一度和胥銘澤關係緊張,但在胥銘澤兵入長安後,李家又是改變了態度。
胥銘澤佔據長安城,想要查探幽王府,風險可不止一星半點。
周時譽還在猶豫,畢竟他們不知道十鳶發現了什麼。
胥衍忱將信紙放在一邊,他拉了一下蓋在膝上的狐裘,閉眸道:
“查,讓留在長安城的人手竭力查明此事。”
周時譽立即應聲,但他沒有退下,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他語氣多了些許不忿:
“我們的人找到江見朷了,但他人在幽州城,道是抽不開身,想要求醫,就親自前往。”
胥衍忱偏頭望了眼那封信紙,許久,他輕笑一聲:
“理應如此。”
日漸回暖,十鳶在拿到出府的?令牌後就在計劃著出行。
她離開衢州城的?目的?不是要在戚府安穩度日,公子?出現在衢州城一事讓十鳶不禁心底生出猜測,她害怕不能?及時拿到城防圖。
十鳶無意識地轉了?轉她皓腕上的?銀鐲。
在十鳶離開春瓊樓時,她手腕上的?玉鐲就換成銀鐲,不論是在陸家?還是來是戚府都沒?有拿下來過,她往日在春瓊樓總是烏髮上纏著銀針,但出了?衢州城後,她不敢再如此,她清楚陸行雲的?目的?,也知道她不會再自行梳妝,一旦有人伺候,再如往日行事就會容易露出破綻。
銀鐲是首飾,也是她順手的?利器。
雪徹底融化那一日,十鳶早早地醒來,坐在梳妝檯前,她攬過一縷青絲,在細白的?手指上不斷纏繞著,她情緒不佳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