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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許晚辭什麼都沒做,但她依舊忍不住有怨恨。
她無數次地想,如果許晚辭沒有回來?戚府就好了。
這樣就不會招來胥銘澤這個瘋子。
晴雯掩住眸中情?緒,替許晚辭挽起了青絲,她低聲問:“今日王妃還要去照顧王爺麼?”
或許是做下人的察言觀色,讓晴雯情?緒管理得當,她將她對胥銘澤的厭惡掩藏得很好,至少許晚辭沒有一點察覺。
許晚辭抿唇,姣姣的眉眼輕輕垂下,她說:
“他一直昏迷,我不放心。”
晴雯握緊了雙手,有什麼不放心的?胥銘澤昏迷不是一件好事麼?這樣就不會再有人白白枉死了。
她看了一眼許晚辭,掩住了心底的冷意。
人人都說許晚辭和姨娘容貌相似,但接觸過她們後,就會發現她們其實一點都不一樣,至少晴雯從未認錯過二人。
晴雯沉默地把許晚辭送到胥銘澤的營帳內,因胥銘澤中毒,常有大夫在身邊,二人不是住在一起。
晴雯沒跟進去,她需要下去給二人準備膳食。
晴雯轉身之際,和一人擦身而過,忽然,那?人叫住了她:
“你?,站住。”
晴雯心下一跳,她一臉不解地停住,轉過來?,看向喊住她的人:“大人是在叫奴婢麼?”
叫住她的人正是胥銘澤身邊的侍衛,林二。
林二往日慣來?沉默寡言,一直被人忽視,但晴雯記得很清楚,在胥銘澤闖入姨娘房間時,林二被將軍折斷了手骨依舊執行胥銘澤的命令。
在晴雯眼裡,這就是胥銘澤身邊最?聽話的走狗。
林二眯著眼看向她,忽然問:
“我之前是不是在戚府見過你??”
晴雯心底咯噔了一聲,
她儘量鎮定地回答:“奴婢正是戚府的奴才,大人見過奴婢也是正常。”
她話音一出,林二瞬間想起來?她是誰了,林二上前了一步:
“我記得,在王爺離開戚府前的幾日,都是你?在前院奉茶。”
晴雯袖子中的雙手輕微顫抖,她不知?道林二是不是懷疑了什麼,但在這種情?景下,她控制不住地心下有些慌亂害怕,她竭力按住情?緒,埋頭道:
“大人記得沒錯,正是奴婢。”
晴雯埋頭不敢動。
林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卻是放過她:“回去吧。”
晴雯錯愕,就這麼放過她了?所?以,林二真是隻是問了一句?
晴雯不知?道,她看著林二的背影,半晌才挪動有些發軟的雙腿轉身,有風吹過,她背後被吹得涼意颼颼,晴雯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她的冷汗已經打溼背後的衣裳。
她撥出了一口?氣,鬆開緊握的雙手,她手心落下深深的掐痕。
在給許晚辭二人送過膳食後,她又端著茶水去了將軍的營帳,但剛到營帳門口?,晴雯就被攔下了:
“將軍不在,不得進出。”
晴雯躬身退下,但她腦海卻不斷地思索。
她記得,她來?時還遇到邱副將,也就是說,將軍也不在主?帳內,細想一番,她好像從昨日就沒有見到將軍了。
晴雯腦海中閃過什麼,她腳步驀然一頓。
——將軍不在軍營?!
十?鳶日夜兼程,終於在天明之前趕到了虎牙嶺山腳處,她輕飄飄地踩在樹幹上,離得遠遠的,就見山腳處升起的青煙。
十?鳶沒有再上前。
虞聽晚給她的東西,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可能拿出來?用?的。
十?鳶倚在樹幹上,彷彿和樹木融為一體,從外間根本看不出樹中有一個人存在,她沒有急著行動,而是閉上眼準備休息一會兒。
她記得周時譽也是要來?虎牙嶺的。
而此處這般安靜,顯然周時譽等人還沒有到,她不妨等等。
十?鳶想得不錯,但她沒有料到的是,周時譽不曾按照常理出牌,他只比十?鳶晚了一日抵達渠臨城附近,但他沒有進渠臨城,而是帶著人直奔虎牙嶺。
十?鳶還在渠臨城救人耽擱三日,而這段時間,足夠周時譽摸清這群士兵的換班規律。
和十?鳶相隔不遠處,周時譽一群人潛伏在四?周,他們離得更?近,在看著兩隊士兵換班後,周時譽抬了抬手。
數日的看守山脈,也沒有一點動靜,讓這群人有些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