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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唇角輕勾,視線最終落在他身後的位置,一笑:“我對朝會一無所知,這不應該問你家陛下嗎?”
瓦斯一愣,順著他的視線回頭,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拉赫里斯已經過來了,就站在他的身後。
高大的男人微蹙著眉,神色肅穆,瓦斯不自覺繃緊了神經,果然這件事很棘手,陛下不會要御駕親征吧?
阿蒙家族的男人,第一任法老征戰四方,開啟埃及的繁榮局面,先王開疆拓土,先後覆滅多個國家,到了拉赫里斯的父親,雖然在政治上被梅麗特打壓鬱郁,但面對戰爭也是毫不猶豫選擇出征,最終死在了妲伊戰場上。
作為埃及子民,瓦斯深深欽佩著阿蒙家族的各位法老,歌頌他們的英武強大,但出於自己的感情和未來仕途的考慮,他還是希望陛下慎重考慮。
“陛下。”瓦斯扶肩行禮,愁得眉頭都擰巴了起來。
拉赫里斯淡淡頷首,從他身邊走過,在伯伊麵前站定,垂著眼打量半晌,伯伊不避不讓地對他對視。
少許,拉赫里斯俯身,用手指很輕地碰了碰伯伊仍舊紅i腫的嘴唇,問:“還疼不疼?”
伯伊愣了下,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耳根子倏地燒起一點熱度,視線飛快地從旁邊的阿曼特身上掠過又收回。
“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他面無表情地拍開拉赫里斯的手。
伯伊曾好幾次碰巧聽到夏行這麼問自己的同性i伴侶,而那位同性i伴侶的身份是受方,也就是說,是被壓的那個。
從不吃虧
過來的除了拉赫里斯,還有跟在他身後的巴拉蒙等人,都是當初智囊團的幕僚,除了米爾吉薩在外辦事,其餘人都來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作為法老身邊的近臣,他們在面對拉赫里斯時都敢悍不畏死地發表己見。
但此時看到倚靠著軟枕的伯伊,幾個人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雖然已經在諸神殿聽到了事情的經過,在看到伯伊時,他們還是有些恍惚的不真實感。
畢竟他們用兩年時間才接受了阿伊大人身隕的事實,結果轉眼人又活了。
阿曼特看了看伯伊,又看看拉赫里斯,面上有些古怪,想說什麼但礙於拉赫里斯在又沒能說出口。
對著法老匆匆行了個禮,阿曼特立刻撇開眼,哪怕拉赫里斯是法老,是埃及神明一樣的存在,但想到自家大人嘴唇上狗啃一樣的印子,他還是心裡有些不舒坦。
那可是阿伊大人,陛下未免過於沒輕沒重,也就是阿伊大人如今不出宮殿,不然被其他朝臣,尤其是政敵看到那可怎麼解釋得清楚。
“大人,這事兒怎麼辦?”阿曼特努力忽視掉面前兩人旁若無人的氛圍。
伯伊斜睨著拉赫里斯,懶散地點頭示意:“你怎麼想?”
以前兩人一同管理朝政時,伯伊也時常這麼詢問拉赫里斯。
拉赫里斯抿唇,壓住微微揚起的唇角說:“赫梯國王身體情況愈差,蘇庇路里本就是明年要即位,我猜測他應該是想要用埃及作為即位的勳章。”
一位新王想要得到臣民的支援,必然是需要一些耀眼的成績,尤其是赫梯向來是強者勝之的奪位方式。
蘇庇路里如果被動地等待王位傳承,很有可能會被取而代之,所以這個階段他一定會做些什麼。
在知道繼承者是蘇庇路里時,拉赫里斯便已經有所猜測。
“這人極其好戰弒殺,但其實心思細膩。”尼克拉什出任了巡察使,這些年時常在邊境行走,聽他們提到這位赫梯儲君,便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此行他前往埃及,哪怕沒能佔到便宜,回程時也能順手佔領米萊,穩賺不賠的買賣。”
埃及和赫梯以前邊境線接壤,恩怨已久,頻頻發生戰爭,後來埃及尼羅河氾濫成災,赫梯恰逢乾旱年加上內鬥,無心戰爭,米萊便是在這個節點建立的政權。
以往埃及和赫梯隔米萊相望,誰也不動米萊,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埃及這些年來從未發起對外戰爭,顯然赫梯是動了試探的心思。
“他就不怕我們會幫米萊?”瓦斯忍不住出聲,阿伊大人是米萊的大王子,只要阿伊大人說一聲,陛下不可能坐視不理。
阿曼特瞥他一眼:“他們哪裡知道大王子和阿伊大人之間的關聯。”
在外人眼裡,埃及法老搶了米萊的大王子,兩個國家已經是結了樑子。
“而且米萊建立在崖壁上,赫梯想要進攻米萊有難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