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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可。”
頓了下,他說:“將軍比我清楚,埃及如今的局勢緊張,再無其他將領如您這般驍勇善戰,還請將軍為了埃及,為了埃及的子民再堅持堅持。”
屏風後,阿曼特緊緊抿著唇角,生怕自己笑出聲。
陛下和阿伊大人實在是……
一邊說著離不開,但行動上卻是毫不猶疑收了大將軍的金印。
這下大將軍真成了沒牙的頭狼,加上那一身的流言,只怕今後再難對陛下和阿伊大人形成威脅。
王后的身份和所作所為將是塞貝克懸在頭上的劍,時刻提醒著他,不要忘記自己身上揹著的罪業。
同時,隱在放黑暗中的暗衛默默鬆了口氣,捏著刀劍的手心全都是汗。
塞貝克是將軍,武藝也是十分高強的,如果對方暴起,他們還真說不準能不能把人攔下。
屏風後的阿曼特偷偷拍了兩下胸口,他也緊張死了,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塞貝克將軍竟然會這麼輕易交出金印。
“走吧,睡覺去。”伯伊動了動嘴,站起身。
事情已經沒有懸念,多留無益。
阿曼特走在前面,繞過書架進入書房,開啟密道,用蠟燭照亮通道,伯伊攏了攏斗篷,擋住密道里吹來的冷風,準備返回瓦吉特。
離開宮殿,阿曼特好奇地問:“大人,您不擔心塞貝克將軍暴起,或者根本不回底比斯嗎?”
這樣的情況,塞貝克將軍完全可以直接逃出埃及,他的成就和能力是最好的投名狀。
伯伊笑了下說:“如果他是這樣的人,就不會守在邊境這樣的地方。”
邊境十分艱苦,以塞貝克的影響力,他完全可以以年邁為由,或者舊傷復發為由留在底比斯,和家人過著頤養天年的悠閒日子。
而不是從青年就守在邊境,和將士們過著苦哈哈的日子,每天都是生死難料,與妻兒常年分離,直到晚年也不曾離開。
“英雄都熱衷於為責任感這三個字拋頭顱,灑熱血,”伯伊挑起唇角,不緊不慢地抬腳走進燈火通明的瓦吉特,“這是他們的終生榮耀,也是足以致命的枷鎖。”
阿曼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沉默著消化這次的談話。
兩人離開沒多久,正殿中,塞貝克重重地磕了個頭:“感謝陛下的信任。”
頓了下,他啞著聲音說:“罪臣自當守護好埃及的邊境,每一寸國土,終生不再返回底比斯,還請陛下允許罪臣帶領妻兒一同前往邊境。”
金印在拉赫里斯的指間轉了一圈,他似是無奈地一笑:“將軍執意如此,那便這樣吧。”
彼此心知肚明,這是怕秋後算賬,禍及妻兒。
但對拉赫里斯和伯伊來說,卻是好事,隨著塞貝克整個家族撤出底比斯,武將一派自此群龍無首,聯盟就此瓦解。
朝堂之上,再無能與之抗衡的勢力。
食髓知味
伯伊前腳回到瓦吉特,拉赫里斯後腳就跟著來了。
“塞貝克將軍走了?”伯伊揚眉,這小子倒是跟得挺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怕自己走丟了呢。
拉赫里斯嗯了一聲,走上前攬住伯伊的肩,只摟了一下,很快又自然地放開手抱怨道:“你怎麼都不等等我?”
伯伊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沒好氣地說:“你自己沒床?”
“我的床沒你的好睡。”拉赫里斯笑起來,拉起他的手看,伯伊抽手,沒抽動:“幹嘛?”
拉赫里斯摸了摸皙白的掌心,笑道:“手上的傷好了。”
他說的是阿娜卡匕首留下的傷,當時傷在右手,對伯伊的生活造成了一些影響,不過伯伊的左手用得不錯。
如今手掌上的傷已經好了,但當時傷得挺深,如今留下了一條淺白色的疤痕。
“我在諸神殿就想剛剛做那事的時候有沒有傷到你的手。”
伯伊短暫地沉默了下:“你和塞貝克說話的時候想這種事?”
塞貝克這事兒是他們早就預想過的情況了,事實發展也如他們所想,拉赫里斯的發揮也無可指摘,直說得塞貝克羞愧難當,無顏抬頭。
但誰能想,法老說著這些大義凜然的話,腦子裡想的卻是這種事情。
拉赫里斯耳尖微紅,摸摸鼻子小聲說:“也不全是,就一會會兒。”
只要想到阿伊就坐在屏風後看著自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總是往那種事情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