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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這樣嗎?”拉赫里斯仰頭看向他的眼睛,試圖尋找答案,“像這樣……取i悅自己。”

伯伊哼笑一聲,扯開他的手沒有回答,若是沒有經驗,他還怎麼給這小子當先知。

拉赫里斯在他的笑容裡得到了自己的答案,血液裡的躁i動好像變得更加澎湃,如咆哮的尼羅河,想要將面前的人侵吞入i腹。

視線向i下落在青年的嘴唇上,許是因為熱,阿伊的唇如玫瑰般豔麗,拉赫里斯的喉頭微動,想到了畫冊上兩個人嘴對著嘴的動作。

阿伊的嘴巴是什麼滋味?

他的眼睛無法從那一抹色澤上挪開,因為隱忍,支撐著床榻的手臂暴起青筋。

伯伊感覺到手心的存在似乎再次脹i大,少年甚至不敢看他,眼尾緋紅,伯伊無聲地笑了下,拇指輕輕一撥,面前的少年重重地哼了一聲,肌肉瞬間繃緊,勾勒分明的形狀。

伯伊將拇指往左挪了毫釐,拉赫里斯戰慄了下,手下意識握住了伯伊的手腕,他紅著眼仰起頭,語氣染著哀求:“阿伊,別!”

伯伊對他的撒嬌無動於衷,只嘴角的笑更深了些許,如同在玩弄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玩具,惡劣又放肆。

拉赫里斯的大手順著手臂往上握住他的肩頭,聲音喑啞帶著急i促的喘:“阿伊,阿伊。”

洪水傾瀉的瞬間,被閘口擋住,這能把人徹底逼瘋。

拉赫里斯眼底神色晦暗,呼吸越發粗i重,額角青筋直跳,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反覆試探,在他剋制不住將人拉入懷裡的同時,伯伊鬆開了手指。

“阿伊——”拉赫里斯低頭咬i住伯伊的肩頭,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欲i念。

“陛下,藥膏送來了。”瓦斯敲了敲門,沒有進屋,只默默將手裡的藥膏放在門口,然後遠遠推開。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寢殿的門從裡面開啟,陛下穿著一身黑色的寢衣走出來。

許是已經歇下一會兒了,寢衣皺皺巴巴的,幾乎沒了形狀。

瓦斯深知不多看,不多問,不多想的原則,低下頭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拉赫里斯拿了藥盤又退了回去,將門關上。

重新走回榻邊,空氣中的味道已經散了,只餘下淡淡的薰衣草香,伯伊懶散地倚著靠枕,單腳踩在軟榻上,另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地上。

拉赫里斯走近,視線落在伯伊靠裡側的肩膀,衣服往下拉扯了些,露出雪白的肩頭,那裡有一個深紅色的牙印。

聽到腳步聲,伯伊抬頭,斜眼睨著來人:“你是屬狗的?”

還以為是沒長牙的奶狗,結果是條瘋狗,牙尖嘴利,還挺敢下嘴。

拉赫里斯手上的動作微頓,輕咳一聲,耳尖染上紅意,將藥盤上的東西一一展開,給伯伊塗抹傷口。

“是我的錯。”他的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伯伊沒生氣,總歸是自己起了玩心,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裡知道克i制,惹急眼了倒也正常。

他不動聲色地活動著痠痛的手腕,就是持續時間比想象中長了許多。

藥膏清清涼涼的,緩和了傷口的刺痛。

拉赫里斯注視著那道自己留下的咬i痕,心下饜i足,阿伊身上帶著自己的痕i跡,這件事讓他心臟裡的喜悅幾乎要溢位來。

擦過肩頭的傷,拉赫里斯又牽起伯伊的手,纖細漂亮的手掌心微紅。

伯伊已經重新沐浴過,身上帶著薰衣草香,拉赫里斯不動聲色地嗅了下,眼底毫不掩飾地略過一抹笑意。

“手疼嗎?”他用指腹輕輕按住伯伊的手心。

伯伊淡淡瞥他一眼,拉赫里斯將藥膏抹在自己手上,仔細地抹過他的手掌,輕輕插i進i指縫,將它塗抹均勻。

兩個人一個半臥一個坐著,一個上藥,一個看書,寢殿裡顯得尤為安靜,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阿伊,”拉赫里斯抹上藥,對著修長的手吹了吹,“下次我也想幫……”

他的話還沒說完,寢殿的門就被人敲響,隔著門板響起瓦斯悶悶的聲音:“陛下,塞貝克將軍進宮,請求面見陛下。”

兩人對視一眼,距離米維爾離開底比斯已經兩個多月。

“進來。”拉赫里斯揚聲,伸手將伯伊的衣服輕輕扯上,候在門外的瓦斯低著頭走進寢殿:“塞貝克將軍五個月拔營前往美吉多,路上遇上了米維爾將軍,於是便快馬趕了回來。”

“去看看。”伯伊站起身,拉赫里斯幫他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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