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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視線掠過伯伊的被血染紅的掌心,眼皮子一跳:“怎麼傷的?”
跟進來的託德招招手,他身後的人連忙走上前,二話不說把阿娜卡和瘦小士兵給拿下,兩人見來了這麼多人,自覺無望也不再掙扎。
解決完這兩人,託德開始安排人處理這躺了一地的“屍體”。
“沒事。”伯伊擺手,扯到傷口,勉強止血的傷口迸裂,鮮血立刻又湧了出來,抽痛讓他不自覺嘶了一聲。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遮掩住眼底濃重的深色,他抿著唇,小心翼翼地捧起伯伊的手,從腰帶中取出止血的藥粉撒上去。
伯伊身上還是沒有什麼力氣,便也由著他處理。
半晌,他無奈地說:“你哭什麼?”
到底是誰在受傷。
拉赫里斯抬起頭,眼眶泛著紅,隱隱還能看到晶瑩的碎光:“好疼。”
他若是來得早一些,阿伊便不用受這個傷了吧,明明他也受過這樣的傷,卻只覺得眼下更疼,在心臟的地方。
伯伊:“又不是什麼致命的傷。”
這麼大個人了,還哭鼻子,倒也不嫌丟人。
拉赫里斯沒說話,很輕地吹了下他的掌心。伯伊覺得有點癢,不自覺把手往回抽了一下。拉赫里斯抓著他的手腕,不輕不重的力道,但卻完全掌控桎梏,不給他往後躲的機會。
他突然低下頭,在傷口邊很輕的觸碰了下,姿態甚至讓人感覺到一絲虔誠。
舌尖刮過面板,能感覺到起伏不平的舌i乳i頭留下溼熱的痕跡。
明明沒有觸碰到傷口,伯伊卻覺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那道喇開的口子一路鑽到了心臟的位置,刺激得心臟不自覺多跳一拍。
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疼痛。
“你幹嘛?”伯伊擰眉,用沒受傷的手把人腦袋推遠了些。
拉赫里斯抿唇,捲起舌尖,口腔中隱隱有一股鐵鏽味,這是阿伊的血,是獨屬於阿伊的味道。
“我要記住這個味道。”
今後他不會給別人機會傷害到阿伊。
伯伊:“………”
怎麼大貓突然變成了大狗?
吹吹就不痛了
收拾好殘局,眾人準備返程,主殿外同樣躺了一地的人,是留守在外面的麥德查人二隊衛兵。
託德指揮著帶來的人把這些衛兵同門裡那些人一個待遇,直接丟進馬車,跟疊餅子一樣摞著,也不管壓著會不會不舒服。
連自家大人都護不住計程車兵,壓死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