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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錢。
“大人,你是想要我做什麼?”這句話他問得心驚膽戰。
伯伊被他的謹言慎行逗笑,畢竟這位獄卒在死牢裡那可是非常敢說的:“很簡單,三天後,你出面作證,王后囚禁屋卡攝政王之後,試圖謀反。”
打蛇務必快準狠,伯伊很清楚,耽誤了時間,讓身處邊境的塞貝克收到訊息趕回來,那這將會是一場綿長且看不到盡頭的戰爭。
哪怕他們現在手裡有一定的軍事力量,但他並不覺得這些力量足以和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相抗衡。
“這這這!”阿穆克瞪大了眼,“我哪裡敢啊!”
他就是因為害怕王后,才逃跑的,現在要讓他回去,還什麼證明王后謀反,王后還不得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
伯伊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他和他懷裡的小女孩,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只能請你們離開這裡了。”
稍頓,他似是想起什麼:“對了,王后已經封城,如今想要離開底比斯大概是不太容易。”
說罷,他站起身,對身側的阿曼特說:“你送阿穆克大人和他的女兒出去吧,外面雨大,多給一把傘。”
阿曼特低頭說是。
阿穆克愣在原地,沒想到對方竟是這般決絕,一點餘地都沒有,懷裡的女兒砸吧著嘴,嘟囔了句什麼,他仔細一聽,是好吃。
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吃,阿穆克有些生氣,但轉念一想,女兒跟著他從來沒吃過什麼好的,但哪怕只是一碗稀粥,她都笑眯眯地說好吃。
想到女兒的懂事,越發心酸難過,他抹了一把臉,眼眶通紅。
阿曼特走上前,看看他又看看懷裡的小孩兒,長嘆一口氣,低聲說:“阿伊大人從不養無用之人。”
阿穆克訥訥:“可,可我要是死了,怎麼知道大人是否善待我的女兒。”
許因大家都是身份微賤之人,許多不敢言說的話語,當著阿曼特的面,阿穆克反倒更能說出口,直道滿心憂愁。
阿曼特偷偷瞅了眼外面,捂著嘴小聲說:“你是不是傻,謀反那可是絞刑的大罪,王后人都沒了,還怎麼殺你。”
阿穆克一愣:“王后如此勢大……”
誰人不知王后強權多年,豈是好扳倒的,就連底蘊深厚的神殿都拿她沒辦法。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壓得很低,不想叫外面的人聽到。
懷裡的女孩累極,含著大拇指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只肚子咕嚕嚕地發出鳴響。
阿曼特哎呀一聲:“你可知阿伊大人是何等人物?”
阿穆克愣愣搖頭。
阿曼特:“我們阿伊大人那可是神殿的大祭司,法老的先知,深受陛下信賴,我們此舉便是為了幫助陛下拿回政權,法老和神殿一起使勁兒,籌謀好些年。”
頓了下,他捂著嘴用很小的聲音說:“法老親政了,阿伊大人是頭等功臣,你我還不得跟著翻身,要啥沒有,你女兒還用餓著肚子啃手指嗎?”
阿穆克神色間滿是掙扎。
“阿曼特,該走了。”伯伊的聲音在密室外響起。
阿曼特哎地應了一聲,站起身拍拍衣服,嘆氣說:“算了,你這般堅持,和你說這些也是無用,我送你出去吧。”
密室的門一開啟,迎面吹進一股帶著潮溼的涼風,懷裡的小女孩瑟縮了一下,揉著眼睛小聲嘀咕:“阿父,是要走了嗎?我有點餓了,不過也就一點點。”
阿穆克心下發酸:“還不走,再睡會兒。”
他捂著女兒的耳朵,一咬牙,抬頭說:“我幹,死了都行,不說大富大貴,只求我女兒以後有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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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阿穆克需要暫時待在這裡,交由酒館的人照顧。
關上密室的門,伯伊和阿曼特沒有出門,反而是進了反方向的另一個包間,用同樣的方法開啟了另一個密室。
伯伊彎腰走進去,阿曼特跟在後面,按下按鈕,面前的牆壁緩緩合上,包間裡書櫃悄然回到了原位,彷彿從不曾有人來過。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悠長的密道,直到盡頭,是同樣的一堵牆。
伯伊伸手在牆壁上用長短不一的節奏叩了幾下。
短暫的寂靜後,“咔嚓”一聲,面前的牆壁緩緩敞開,跳躍的燭光傾瀉進來,照亮了密道里的人,也顯露出外面接應的人。
伯伊略一挑眉,笑道:“陛下怎麼做起這等兼職了。”
拉赫里斯輕哼了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