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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邊的人只怕能氣得當下就去見歐利西斯。
“好啊,”他不無嘲諷地說,“如此便阿伊祭司吧。”
雖然不是王后欽定的人選,但總歸這個職位還是在他們手中。
“阿伊祭司不必推諉,”諾菲斯手持權杖,面對伯伊微笑,又朝著上首的位置微微彎腰行禮:“還請陛下做決斷。”
伯伊麵上略有為難,拉赫里斯無聲地勾唇說:“請撒奧特祭司將此事宣告底比斯,同時著人重鑄麥德查人指揮官的金印。”
撒奧特是主管王室宣發的書記官,同時能排程資源為王室提供便捷。
金印如今在王后手裡,拿回倒也沒太大必要,正好可以重新做一個。
拉赫里斯心想,最好在金印上把阿伊的名字刻上去,這般就不會再出現金印被別人貿然使用這種事情了。
撒奧特連忙起身扶肩行禮:“是的,法老陛下。”
伯伊坐在上首,無法拒絕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職位。
最為重要的兩件事情敲定下來,小朝會自是要就此結束。
然而不等瓦斯宣佈結束,米維爾便神色不虞地一甩衣袖對眾武將發難:“各位是對王后的安排有什麼不滿嗎?”
本來他若是就此揭過不提王后,或是私下詢問,倒也能與他討論一番,但他這般行狀,武將本就是脾氣說不得好的。
烏瑟哈特終是忍不住,捏著拳站起身大聲質問米維爾:“敢問將軍可知王后乃屋卡公主一事?”
在座的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城裡已是人盡皆知,但畢竟沒有得到證實,沒有人敢提出疑問,都不想正面和王后槓上。
米維爾懷疑是對方的腦子壞了,還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你說王后是屋卡公主?瘋了不成?”
他越說聲音越大,一雙虎目瞪得溜圓,伸手想要去拍拍那人的腦袋是不是進了水。
看到他反應這麼大,烏瑟哈特的臉上略略好了一點,和米維爾並肩作戰這麼多年,至少米維爾不曾欺騙隱瞞於他。
除非對方真的能藏得極深,用三十餘年的莽撞掩飾,為這一刻的演出加分。
“整個底比斯的人都知道了王后的身份,”烏瑟哈特緊緊攥著拳,“米維爾我便問你,當年塞貝克將軍在妲伊戰場全身而退,可有王后的手筆!”
伯伊倚著座椅,在最佳觀景區觀賞這一出精心安排的戲碼。
當年妲伊一戰中,所有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將官如今只剩下塞貝克將軍獨木長青,滿朝誰人不知王后能坐穩攝政王的位置都是塞貝克將軍在為其撐腰。
一旦王后的身份爆出來,只要是對妲伊戰事有所瞭解的人必然會心生懷疑。
米維爾還沉浸在王后是屋卡公主這件事帶來的衝擊中,他狠狠地擰起眉,嚴詞厲色道:“烏瑟哈特你莫要胡說,塞貝克將軍為國為民,勞苦功高,你可有證據?”
烏瑟哈特哈哈大笑兩聲,抬手指著太陽神殿的大門:“整個底比斯都傳遍了,屋卡國王為王后繪製的美人圖,敢問何等人物能讓國王親自作畫!”
他盯著米維爾,恨得咬牙切齒:“我就是不知塞貝克將軍可有與王后同流合汙,若是知道,你我便不是這般情形了。”
不止是烏瑟哈特,在場的武將中大多數人的父輩都是武將出身,也多在妲伊一戰中受傷或是戰死。
“敢問將軍,”又一武將站起身,“當年為何塞貝克將軍能全身而退,只有他行進的路線不曾遭遇埋伏?”
米維爾瞪著眼,因為這兩人的質問腦子嗡嗡作響。
妲伊戰爭父親鮮少與自己提及,但他不止一次看到父親對著妲伊戰場的沙盤出神。
無論是出於對父親的信任還是對埃及戰神的崇拜,他都絕對不相信,父親會做出背叛五十萬將士,棄身後埃及於不顧的事情。
“將軍為何不答?”那武將厲聲喝問。
米維爾眼眶赤紅:“爾等辱我父之名,可有想過後果?”
“將軍這是要用權勢壓人了嗎?”武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如今三十有五,他的父親,叔父皆死於那場戰爭,讓他如何能忍。
出征時五十萬雄師浩浩蕩蕩,一路凱歌,結果回來的時候只剩些許殘兵敗將,扶棺千里只送回幾百人的屍體。
米維爾脖頸青筋暴起,一拳打在身邊的矮桌上,頓時杯碎木裂,眾人皆是一驚,祭司們紛紛後退,所有武將都站起身。
無形中形成了兩方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