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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是諸多貴族青年追捧的物件。
芙尼亞往馬車裡看了眼,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馬車裡那位阿伊大祭司的肩膀,還有線條流暢的下頜角,只這麼冰山一角就可以想象這位大人是何等美貌。
即便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對方也沒有絲毫想要出來見面的意思,這個發現讓她有些沮喪。
“聽聞是阿伊大人向陛下請來的賜婚,芙尼亞受寵若驚,特此前來表示感謝。”芙尼亞說話細聲細氣的,天生優越的嗓音如百靈鳥般動人,也難怪受到這麼多人追捧。
阿曼特心想,他怎麼不知道自家大人什麼時候請求的賜婚,昨晚陛下不是被大人氣走了嗎?
芙尼亞的賜婚物件,說來也是挺巧,是武將一派的翁波斯將軍。
翁波斯將軍正值壯年,性格耿直,平日裡最是瞧不上趨炎附勢,熱衷自產自銷的西蒙亞,除了神殿和武將素來不對付,其次便是西蒙亞平日裡的作風。
當年他在集會上羞辱西蒙亞,說西蒙亞是成天盯著自己孫女的猥瑣老頭,這可把西蒙亞氣得夠嗆。
他這話雖然說得糙,但也在理。
固然阿蒙神以一己之力創世,但這位神明是有創世之大任,也是為了保持神性的傳承和純粹。
大家面上不說什麼,卻也是瞧不上的,哪怕是大家族為了維持血統純正,也不過是迎娶正妻,哪像西蒙亞這樣,一個接著一個,只迎娶貌美的。
所以聽聞孫女婿是翁波斯,西蒙亞當天就給氣得臥病在床了。
“芙尼亞小姐大概是誤會了,”阿曼特笑道,“我們大人不曾向陛下請求賜婚。”
芙尼亞一愣,心想,難不成這位大人是不想得罪祖父?
但不管如何,她的謝意已經送到,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阿曼特對著她點了點頭,放下簾子坐回馬車裡,馬車伕一揚馬鞭,駿馬撩起蹄子再次前行。
芙尼亞站在原地,腦海裡還是那清冷的下頜。
第一次見到這位大人是在七年前的巡遊出行儀式,面容尚且青澀的少年接過法老恩賜的瓦吉特臂環,少年的身份,讓這一場儀式尤為神聖,也讓她記憶深刻。
當時她想,下次她會和這個少年說一句話。
卻不想,再次見面,當時卑賤如塵埃的人已是權傾朝野的大祭司。
馬車剛剛抵達瓦吉特,遇上要去宮殿尋人的法老儀仗隊。
伯伊下了馬車,拉赫里斯迎面走來,很是自然地走到他旁邊,絲毫看不出來昨日那氣得恨不能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看他這個樣子,伯伊又忍不住想要逗他,偏要提起昨日的事情:“不氣了?”
拉赫里斯牽起伯伊的手,慣常檢查他手上的傷痕修復情況,若無其事地說:“我有生過氣?”
跟在兩人身後的阿曼特沒忍住輕咳一聲,險險壓住差點流露出來的笑聲。
陛下還真是,從一開始和大人吵架冷戰,到主動求和,這次索性忘記自己生氣的事情……
如阿伊大人所說,陛下是一隻傲嬌的大貓,他想,那阿伊大人大概就是變換不定的季節,既然無法改變季節,那大貓乾脆讓自己去適應季節。
“留疤了。”拉赫里斯皺起眉。
哪怕是伊西調配的草藥,天天盯著敷藥,也還是在青年掌心上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大男人有點傷疤又不會死。”伯伊拍開他的手,率先走進瓦吉特。
拉赫里斯跟在他身後,不高興地說:“伊西該去進修了,要不讓諾菲斯給你看看,他的魔法也十分了得。”
伯伊心想,哪怕是科技醫療先進如現代,也有難以修復的傷疤,更何況是這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很難和這個小古董說明,至於魔法,伯伊見過伊西的魔法和咒語,都是搭配著草藥使用,看不出有什麼神奇的效果。
“你給芙尼亞賜婚怎麼說是我提出的?”伯伊沒有接他的話,另起了一個話題。
拉赫里斯眼底略過一抹不虞:“你竟然記得西蒙亞孫女的名字。”
難不成阿伊真對那個女人有迎娶之意?
伯伊瞥見他的不高興,笑道:“我不止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長得十分貌美,聲音也好聽。”
拉赫里斯有瞬間的心梗,但想到自己已經給芙尼亞賜婚了,立刻又身心愉悅了:“賜婚我還需要找理由?”
伯伊揚了揚眉:“不是你說的?”
聽芙尼亞話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