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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鶴寧、鶴南兩人,和藹地說道:“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你們師父與我是多年的交情,哪裡用得著行此大禮。況且,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本分,你們無需如此客氣。”
說罷,他轉身走到鶴白翁床邊,輕輕搭起他的脈搏,仔細感受著他的脈象。過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脈象平穩,恢復得不錯。今日再服一粒精聚丸,鞏固一下元氣,明日便可下床走動了。不過,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切勿操勞過度。”
鶴白翁聞言,心中一暖,感激地看著樂藥生,點了點頭表示遵命。而鶴寧、鶴南兩人也面露喜色,對樂藥生更是敬佩有加。
鶴白翁的臉上綻放出溫暖的微笑,那笑容裡蘊含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對友情的深深感激,他緩緩說道:“本以為鶴某此次大限已至,要與這塵世作別了,沒想到樂兄您又硬生生地將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這份情誼,比山高,比海深啊!”
樂藥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輕鬆愉悅的笑意,他拍了拍鶴白翁的肩膀,打趣道:“咱們倆這棋緣可不淺,我連輸你三回珍瓏局,心裡頭那個不甘啊!不贏你一回,怎能甘心讓你先走一步?這下好了,你又得陪我繼續切磋棋藝了。”
鶴白翁聽罷,呵呵大笑起來,笑聲中透著幾分豪爽與釋然,但由於身體尚虛,笑得有些氣喘。
樂藥生見狀,連忙輕撫他的背脊,幫他順氣,同時溫柔地勸道:“以後啊,你就安心住在慈雲山吧,咱們天天下棋,品品上好的茗茶,那日子得多悠哉!你就好好養身體,別的什麼都不用操心了。”
鶴白翁點頭應允,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許與對這份深厚友情的珍惜。室內,兩人的笑聲與談話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溫馨和諧的畫面。
鶴白翁心中明瞭,此番雖得以痊癒,卻也付出了功力全失的代價。他緩緩喘了口氣,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了站在一旁的計小星身上,兩人目光交匯,似乎都藏著未盡之言。
計小星見狀,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晚輩計小星,特來謝過鶴老前輩那日的指教之恩。雖未正式拜入門下,但前輩的武學造詣,晚輩一直心生敬仰。”
鶴白翁聽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若計小星真是鶴雲的弟子,按理應稱呼他為“師祖”,怎會直呼“鶴老前輩”?這份疏離感讓他不禁多問了一句:“天地十字劍,這門劍法是誰傳授於你的?”
計小星心中暗自思量,此事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沉吟片刻,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鶴白翁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理解與寬容,他輕聲說道:“既然你不願多說,我也不再追問,免得讓你為難。只是,你並非我天山派門下弟子,卻使著我派的劍法,這在江湖中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和傳言,對你對天山派都不甚妥當。”
計小星聞言,便從內兜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卷略顯陳舊的畫卷,那正是馬志安所繪的劍譜。他雙手捧著劍譜,恭敬地遞給了鶴白翁,解釋道:“前輩,這劍譜其實是貴派弟子馬……馬……”他微微一頓,似乎在努力回憶那個名字,隨後眼睛一亮,繼續說道:“對,是馬志安所繪。晚輩有幸得之,便自行研習,絕非偷學或竊取。”
鶴白翁接過劍譜,與身旁的鶴寧、鶴南一同細細端詳。三人臉上都寫滿了疑惑與驚奇。
計小星便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起那段經歷,他說起馬志安如何夥同三名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企圖劫鏢,卻恰巧被他撞見。他描述自己如何英勇無畏,孤身一人攔下了這群歹徒,又如何在馬志安的苦苦哀求下,大發慈悲,決定饒他一命,但作為交換,馬志安必須畫出那珍貴的假劍譜。
當然,在計小星的講述中,不乏一些添油加醋的細節,比如他如何以一敵四,身手矯健,使得那些歹徒聞風喪膽;又如馬志安如何痛哭流涕,悔恨不已,幾乎要跪下來求他饒命。這些生動的描繪,讓整個故事聽起來更加引人入勝。
鶴白翁作為一位老江湖,自然聽得出計小星話中的誇張成分,但他也相信了個十之六七。他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馬志安入門五年有餘,我一直看他是個本分踏實的孩子,卻不曾想他會誤入歧途,加入那寒江會。”
說到這裡,鶴白翁轉臉看向鶴寧,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擔憂與期許。他知道,作為天山派的弟子,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不能讓任何邪惡勢力滲透進門派之中。同時,他也希望鶴寧等人能夠從這次事件中吸取教訓,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份和榮譽。
鶴寧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