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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剛毅的雙眉如同兩把利劍般直豎,眼眶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他仰天長笑,那聲音中夾雜著難以抑制的憤怒與不甘,吼道:“簡直是荒謬至極!方才還言及龍吟劍派的西門玉堂與你有兄弟之誼,又稱我天山派掌門對你亦是禮讓三分,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一旁的艾靜,笑容中帶著幾分扭曲,邊笑邊斷斷續續地說:“豐……豐哥……哈哈……快……殺了他……哈哈哈……”她的聲音裡夾雜著痛苦與哀求,顯然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折磨。
豐剛毅目睹義妹如此痛苦,心中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他環視四周,眾人的眼神中或恐懼或冷漠,顯然都已看出他心中的陰狠,即便他此刻動手,也無人會指責他以大欺小。他自信地挺起胸膛,心想:我劍法已深得本門精髓,你雖鬥得過白開朗,劍招也耍得有幾分模樣,但終究不過是螢火之光,豈能與我這皓月爭輝?
念及此,豐剛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與不屑,他緩緩說道:“好!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豐剛毅不客氣了!”說著,他向前一步,目光如刀般直視計小星,“你若再不交出解藥,可別怪我以大欺小,劍下無情!”言語間,那股由內而外散發的傲氣與霸氣,讓人不寒而慄。
計小星心裡頭那叫一個嘀咕:“嘿,這傢伙的劍法,一看就是天山派的真傢伙,可惜啊,還沒練到‘一劍出,風雲變’的地步。估摸著他在江湖上混到現在,對手都跟鬧著玩似的,一個個得知他是天山派的弟子,不是拍馬屁就是送彩虹屁,把他給捧得,哎喲,那尾巴都快翹上天了。今兒得讓他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計小星轉向孟鴻波,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孟公啊,勞您大駕,吩咐手下取來十柄上好的劍器如何?”孟鴻波一聽,連忙擺手,臉上堆滿了謙遜的笑容:“小爺,您這可真是折煞我了,‘孟公’二字我可擔當不起。”言罷,他朝身旁的柳兒使了個眼色,柳兒會意,輕輕一揮手,早有準備的孟鴻波門徒們便迅速從內室捧出了十柄寒光閃閃的長劍,一字排開在桌上。這些劍皆是門中珍藏,每一柄都經過精心挑選,劍身泛著冷冽的光芒,相互映照之下,更是熠熠生輝,彷彿連室內的空氣都被這股鋒利之氣所切割。
眾人的目光在這十柄利劍與計小星之間遊走,心中暗自揣測,不知這位年輕高手會選中哪一柄作為自己的武器。然而,計小星卻突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看,我就用這劍鞘吧!”說著,他隨手拿起桌上一隻看似平平無奇的劍鞘,輕輕一晃。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低語和驚訝。要知道,劍鞘乃是保護劍刃之物,何時成了對敵的兵器?更何況,豐剛毅的劍法已臻化境,僅憑一個劍鞘,又如何能與之抗衡?眾人心中不禁生出種種疑惑,目光中既有不解也有期待,紛紛猜測計小星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豐剛毅心頭怒火中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心中暗誓:“你這般輕視於我,若死在我劍下,亦是咎由自取!如此驕橫跋扈,實乃取死有道!”他深吸一口氣,臂膀間內勁湧動,如同江河暗流,劍身隨之震顫,釋放出凜冽的寒光,伴隨著一陣低沉而持續的嗡鳴,猶如龍吟淺唱,響徹廳堂。“接我這招!”他低吼一聲,劍法陡然變得詭譎莫測,劍尖巧妙地偏離常規軌跡,疾速向計小星右手腕脈門刺去。豐剛毅心中盤算,你手中劍鞘無鋒可擋,看你這回如何化解!
大廳之內,數百雙眼睛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緊緊跟隨那抹閃耀的劍光,氣氛緊張得幾乎令人窒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計小星身形不動如山,眼神卻閃過一絲狡黠。只見他手腕輕輕一旋,彷彿風中柳絮般輕盈,一抹灰影瞬間閃過,長劍竟奇蹟般地滑入劍鞘之中,動作流暢至極,無一絲拖泥帶水。緊接著,他手指微動,如同靈蛇出洞,直指豐剛毅的神門穴,一股危機感猛然襲來,迫使豐剛毅不得不倉促收手,以免要害受制。
就在這一收一放之間,局勢逆轉,豐剛毅手中的長劍竟被計小星以巧妙手法奪去,整個過程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廳內眾人目睹此景,無不驚愕失色,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悠長而震撼的“啊——”,那聲音中既有驚訝,也有對計小星精湛技藝的讚歎,整個大廳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只留下那聲驚歎在空氣中迴盪。
計小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閃爍著智者的光芒,他輕輕一揮手,指向不遠處那張擺滿了各式長劍的桌子,語帶從容卻暗藏鋒芒:“那桌上,我已為你精心準備了十柄劍。去吧,挑選下一把。”此言一出,眾人方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