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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青雲聖主殿內,向長生清掃大戰痕跡。
小黑龍處在蛻變中,沒人能幹粗活。關鍵,這些痕跡要保密。
觀音婢梳妝,眉頭微皺道:“就你這身子骨,以後怎麼三妻四妾。照我看,若是有七個老婆你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小尼姑俏臉潮紅,有一股婦人風情。
嘴角上挑打趣眼前人,不小心畫花了眉毛。
向長生單掌豎在身前認真道:“大士,我悟了。如今,沒有世俗的慾望了。一心只為成仙,美色於我如浮雲。”
嘻嘻……
觀音婢按住額頭輕笑道:“又悟了,真好。既然這樣,我便替你剃度。嗯,順便閹了你。如此,必然可證道成仙。”
“閹了我……這麼狠,你簡直就是白眼狼,喂不飽是吧?”向長生咳嗽道
兩人怒目而視,隨即錯開視線。
大早上一柱擎天,容易出衝動。
小尼姑腦袋搭在梳妝檯上嘆氣道:“一想到你和別的人搞在一起,我就有股無名怒火。想來這便是嫉妒……貪婪美色自私之心!真是不知……佛陀當年是怎麼看開的……慾望得到滿足的感覺太妙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見到另一位美人還是忍不住衝動。嗯……生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只能說剋制吧。其實……也沒有多快活。”向長生認真道
觀音婢沉吟良久道:“慾望無窮無盡,不可能永遠得到滿足。若是無慾也就無歡樂,何來極樂世界呢……或許,剋制慾望增長。偶爾滿足一下,才是正途……這樣可以永遠期待保持極樂心態。”
兩人討論慾望和極樂世界,剖析內心感受。
不久後,向長生輕嘆道:“佛說眾生皆苦,所以要普渡眾生達到極樂世界。可佛陀不是我,怎知我苦還是樂?”
觀音婢沉思道:“眾生皆是未來佛,所以佛知眾生苦與樂。”
“既然眾生是佛,何必要你們普渡呢?我心安時處處皆是極樂淨土,本在靈山何須他人渡?”向長生盤膝而坐認真抬槓
也就是辯經,日常口嗨精神交流。
沒有共同話題的關係,難以保持長久。
觀音婢輕笑道:“自渡雖好,可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般能力。有眾生,便有強有弱。強者可自渡,弱者需他渡。我對弱者心生憐憫,所以我無法成佛。你心中有大恐怖,苦修只為自保。所以,只能自得其樂。”
咳咳……
向長生沉默良久,看著小尼姑離去。
心中有大恐怖,心意相通難以瞞過小尼姑。
對強者心生恐懼,對天地心生恐懼,對自身存在心生恐懼。
感知到危險,便是恐懼的源頭。
所以,才要追求穩健。
“主角不死定律……沒有這個光環呀!”向長生喃喃自語
正義必勝,沒有生靈可永遠獲勝,但總有生靈獲勝。
不死定律也沒法驗證,萬一……
向長生長嘆道:“我有生病,強大不足恐懼症……這種病治不好……唯有不斷變強才能減緩絕症……唉,這或許就是我人生的意義吧!”
與天鬥,起碼證道再說。
與眾生鬥,起碼也得霸體大成才足夠穩。
與自己鬥,唯一能做的也有些難。
“三千年後,我就要老死……太可怕了壽元不足呀!”向長生唏噓道:“還是不夠強,隨時可能死。”
驅散重重心事,向長生走出青雲聖主殿。
二十歲,也有了無窮的煩惱。
成仙,證道,大成,成聖,斬道,這些人生計劃很美好。
可是,完全沒有頭緒。
人生目標太高,不能短時間實現需要一一劃掉。
“嗯,最緊迫的目標。成為絕世大能,蒐集造化青蓮的訊息……和小尼姑試試新姿勢……呸……”向長生心中仔細盤算,制定好下一步目標。
仙台二層巔峰絕世大能,第八小臺階晉升第九小臺階是大能境攔路虎。
九成九大能,都被小小的境界卡住。
絕世大能可稱聖主,距離斬道一步之遙。
向長生撓頭道:“絕世大能瓶頸也能攔住人……我天賦果然還是不行呀!”
“你天賦還不行……你二十歲就成為頂尖大能!照你的標準那些一兩千歲才成就大能的,豈不都是廢物。”呂純陽詭異浮現沉聲道:“你太年輕了……不是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