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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革低著頭,像一個孩子一樣,聽完了領導的罵。
聽到領導讓他出去了,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終於不用再聽他罵了,他昨天晚上接到訊息說,有修士在城南大批次的集合。
因為這次活動沒有經過批准,也沒有人和他打過招呼,他急匆匆的就過去看了。
結果對方非常不配合,就一直拖到今天早上。
他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回家洗了個澡,剛躺下,就被一個電話給叫了過來。
他臉都沒洗,急匆匆的就趕了過來,最後迷迷瞪瞪的聽了一頓罵就被趕了出來。
他現在一肚子火,但是沒辦法,這是他的工作。
從辦公室出來,他默默的拿出了手機,看著今天新聞的頭條,只覺得腦殼痛。
手機的螢幕上是幾個短影片,隨手開啟了一個,他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同時生出了一股無明火。
影片的角落裡,正好是江楓漁,懷裡抱著一個女子,仔細看,那女子手上還有血紅色的花紋。
雖然他們兩個在角落裡,但林革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他了。
沒方法,他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上一次證明了他的身份之後,他們按照慣例,一直在查這個江楓漁的底細。
他們查了很久,可是最後什麼都沒有查到。
一直到現在為止,他們除了他叫江楓漁是個道修以外,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他又給自己弄這些事兒,想想就覺得想要掐死他。
“老大,咱們現在去哪兒?”林革的司機看著林革滿臉的疲憊,他確實很想讓他回來休息一下的,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大剛到家就被叫了過去,大概是為了什麼事情他也知道。
“你說呢?”林革拉長了自己的語調,這個人是跟自己有仇嗎?這麼痛苦又顯而易見的事情,為什麼非要讓他說出來呢?
司機聽了他的話,也知道他今天的心情不好,把車調轉到了案發現場。
看著被砸碎的3層小樓,林革撇了撇嘴。
他只負責查非自然現象,然後強給它們安一個自然現象的解釋,當成科學權威,可是他並不負責排查現場啊。
想到自己剛挨完罵,竟然還要打電話去請求支援,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呀,這輩子才找到這麼一個工作。
聽著對方的破口大罵,林革尷尬的站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陳濤。
其實陳濤也挺心疼他的,昨天剛聽說他連夜追了一宿的兇手,今天早上才這個時間,他就被叫過來協助他了。
新聞他看過,說實在的,從事了這個行業這麼多年,他還是挺佩服這一幫人闖禍的能力的。
看樣子,他以後得和這群人搞好關係,以後做事情能方便好多。
他有直覺,以後這群人還會搞出來很多事情,他們還會見好多次面。
等到了現場的時候,他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還是倒吸了一口氣,他之前只是在影片上看了一下,沒想到這屋子竟然會這麼慘。
也是他第1次看到那麼多白衣飄飄的少年,騰空而起,對抗邪修。
想當年,他也是有這麼一個夢想的年輕人。
雖然這個夢想,被後來的時間和現實給磨平了稜角。
林革看著終於到了陳濤,三步並作兩步的過去了:“陳負責人,你終於來了。快來快來。”
陳濤被林革的熱情給嚇到了,他和林革也算是共事多年,他還從來都沒有見到他這麼熱情過。
等被他抓到了案發現場,他才知道,他剛剛路過瞅的那一眼,只是這場案件的皮毛。
還得多謝相關部門道路封鎖的嚴,要不然的話,他們後續的工作會更困難。
這一地的,各種各樣的人和非人類的屍體,有的,還是有血的,但是這樣的很少,大部分都是乾屍。
陳濤看了看這樣的情況,也覺得腦殼痛,幸好他做的只是負責溝通聯絡和了解相關修士的基本情況。
要是他天天負責查這些案子,最後還要給這些案子一個合理的科學的解釋,那估計他肯定得少活個幾十年。
“你知道什麼情況會讓這些人和動物變成乾屍嗎?”林革努力回憶著,發現在自己的記憶裡確實沒有這樣的人。
陳濤皺著眉頭開始仔細思考,他印象裡好像確實在一本智怪古籍中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