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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依朱兄所言便是。”
二人商量好對策之後,便同時縱身而起,化作兩道流光,飛向了南方。
……
片刻之後,二人已經出現在了天中市黃家的院子中。
剛一落地,朱祿便朝白秋雨所在的那間客房走去。正好與端著水盆出來的黃寅撞了個滿懷。
好在二人都不是尋常之輩,那水盆中的多半盆熱水才沒有灑的到處都是。
黃寅好不容易穩住手中的水盆,正要發飆,朱祿卻搶先開了口。
“她情況怎麼樣了?”
黃寅一看是朱祿,身後還跟著江楓漁,便沒有發作。只是皺著眉頭說道:“還燒著呢,說了不少胡話,你們先進去,我去換一盆水來。”
說罷,看了江楓漁一眼,便離開了。
二人走進房中,坐在床邊的池冥站起身來,說道:“師兄,你們回來了。”
江楓漁對他招手示意了一下,而朱祿則直接坐上了池冥之前坐的地方,檢視起白秋雨的情況來。
只見白秋雨仰面躺著,身上沒有蓋被子,而是依舊穿著朱祿二人離開時的衣服。大概是因為持續高燒的緣故,她的臉頰上一片現在是緋紅。
朱祿注意到,白秋雨那隻靠近床沿的手,正緊緊的攥著拳頭。而她那已經有些乾裂的雙唇,現在正在輕輕的抽動著,彷彿有話要說的樣子。
朱祿見狀,立刻俯身湊了上去,想看看是否能聽到些什麼。
誰知他剛一湊上耳朵,白秋雨便大聲喊叫了起來。
“狗賊張祿!你害了我家侯爺!我來取你的狗頭了!”
朱祿被嚇了一跳,連忙閃身站起,這才發現白秋雨雙手揚起,怒目圓睜地看著天花板,表情無比猙獰。
不過,只是幾秒鐘之後,她便再次閉上眼睛,恢復了之前那副虛弱的模樣,手也垂到了床沿之外。
朱祿和江楓漁二人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了一旁的池冥。
池冥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一直都是這樣,這句話也喊了好幾次了。”
“張祿是誰?”江楓漁嘀咕道。
“我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誰是侯爺。”池冥說道。
這時,出去換水的黃寅,端著一盆新打的溫水開門走了進來。
一看屋裡的三個大男人都站在地上,直勾勾地看著床上的白秋雨,而白秋雨的手居然耷拉到床沿外邊了,便有些生氣。
“你們這三個大活人,連照顧病號都不會麼?人家白將軍這胳膊都垂下來了,就不知道幫忙扶一扶?這多難受啊?”
說罷,她連忙將水盆遞給池冥,自己坐到床前,將白秋雨的胳膊放好。
“寅寅。”江楓漁開口問道,“她除了喊那個叫‘張祿’的名字,還說什麼別的了麼?”
黃寅聞言,抬起頭看了看三人,反問道:“她又喊了一次?”
池冥將水盆放到床邊,點了點頭,答道:“嗯,把他們兩個嚇了一跳。”
“最開始倒是喊了一些別的,不過發音不太清晰,我們也沒太聽明白,只有這一句‘狗賊張祿’,是最真切的,而且喊的次數也是最多。”黃寅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江楓漁一聽,又追問道:“還喊別的了?你好好回憶回憶,能不能學上幾句?”
黃寅知道事關重大,便點了點頭,努力的回憶了起來。
片刻之後,她才重新開口說道:“對了,她喊過一句‘金幣殺之!’還挺真切的,喊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的。只是我們也不明白什麼‘金幣’,還‘殺之’,就沒太往心裡去。”
“金幣,殺之?”江楓漁一邊唸叨著這四個字,一邊在客房裡踱著步子。
眾人也都開始思考起這幾個字來,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忽然,朱祿開口說道:“江兄,你記不記得許老說過,白起要自殺的時候,有一個副將,護著白起殺出了重圍。”
聽見這話,江楓漁眼前瞬間一亮:“靳必殺之!是靳必殺之!”
“對!就是,靳必殺之!”朱祿也興奮地點頭附和道。
這二人的反應,讓屋裡的黃寅和池冥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黃寅詫異的問道:“什麼金幣殺之啊?什麼是金幣啊?為什麼要殺金幣啊?”
江楓漁聞言,立刻笑著解釋道:“老婆,咱們華夏古時候,有個人屠白起,你知道吧?”
黃寅點了點頭。
江楓漁繼續解釋道:“白起後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