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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男人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是將死之人快斷氣的樣子,骨節分明的手顫顫巍巍的想抓住江楓漁的袖子,為生命再做最後的乞求,一雙眼眸裡盡是疲憊,但更多的卻是無奈,讓江楓漁疑問的看了好一會兒。
估摸過了十多分鐘,累的一直在大口喘氣的江楓漁皺了皺眉頭,這裡人多眼雜也不方便其他方法,只能硬扛著男人重新進診所,不由得捏了把汗:“看不出來啊,這都快瘦成皮包骨了,還這麼重。”
和今天上午來時的狀態差不多,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病態,泛白的嘴唇緊咬著,是不是發出悶哼聲,不難看出他在盡全力忍住疼痛。
江楓漁喝了口水走近檢視男人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傷口,但整個人一直都沒有什麼精氣神,一看就是過於缺乏氣血,倘若是旁人,可能覺得找不出傷口處在哪裡,出了上午莫名其妙的事情以後,江楓漁留了個心眼。
轉身就開始慢慢催動了體內的靈力,想要用靈力觀察男人的傷勢,奈何一切好像還是無濟於事,到底是傷男人的這個人實力太高,高到他的察覺不出來,還是說這個男人是故意有所隱瞞。
忍著巨大的疼痛的男人,現在就這樣癱坐在軟椅上,看著面前給他檢視了病勢的江楓漁一動不動,不禁開始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了:“你這醫生,看了病勢就趕緊給我拿藥啊,愣著幹嘛啊。”
說罷,語氣極其不友善,似乎是在剛剛察覺到了江楓漁想要試探他的動作,於是就有些不高興了,但是江楓漁卻不急不惱,緩緩站起身來給他拿了一些補氣血的藥,遞過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著:“藥吃多了可不好,該處理的事還是得處理。”
這句話是在暗示著男人,如果吸掉他精氣血的就是上午和他打電話的女人,看他那時興高采烈接電話的樣子,恐怕就算真的是這個女人,也下不去手處理,但喜歡一個人的前提下總歸是要保護自己的安全吧。
突然好似被看穿了心事的男人,著急的拿過了藥,忍著痛苦急急忙忙離開了,他總有一種感覺,就算是有意隱瞞自己的事情,但是那個男人就好像是有透視眼和心理術一樣,把他的心看的一清二楚,這樣的人對他來說太危險了。
看著匆匆離開的男人,江楓漁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剛關上辦公室的門準備再次離開時,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來電人是王蓉。
想也不用想,現在這對母女還能打什麼主意?不過就是因為他實力才被得到了一小部分人的認可,這對母女這麼快就舔著臉上來巴結了,還真是聽話的狗。不屑一顧的笑了笑,但還是接了電話,語氣卻十分冷漠:“喂?”
在旁邊聽著電話聲,原本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女兒的張蕙蘭,既然自己現在不太好找江楓漁,那王蓉好歹也是他妻子,總不會不搭理吧。但意外的是,卻聽到了江楓漁這麼冷漠的聲音,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江楓漁你這麼是什麼態度!你是白眼狼嗎,枉我江家……”
又來了……江楓漁已經走出了醫院準備向停車場走去,有些無語的扶了扶父母,這個麻煩的老女人還真是動不動就喜歡打的舊賬牌,牌也不是個好牌:“還有事嗎?我很忙。”
呵,忙,可能嗎?不過就是想甩開這兩個麻煩的女人罷了,他現在可是和以前的地位不一樣的人,只要一提出來是工作上的忙碌,張蕙蘭就一定沒轍了,果然悻悻的掛了電話,但還是止不住罵兩句洩洩氣。
關上車門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不料就隨便進的一家餐館,在經過小巷子時,居然看到了這一幕,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兒。
一個女人周圍都散著邪氣,在一步一步的靠著癱坐在地上的少年逼近,女人的指尖留著修長的指甲,與其說是指甲,不如說是她攻擊武器的一把利器,只見那女人搖了搖頭正準備對著地上的少年吸血,就注意到了在身後的江楓漁。
江楓漁挑了挑眉,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墜魔的狀態,不難看出她沒進入狀態時,臉上是有多精緻的妝容,不過看著熟練的手法,明明只是一個小魔,居然猖狂到這個地步,看樣子已經是慣犯了。
女人探測不出來面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只把他當成和平時一樣,那些對自己根本沒什麼招數的廢物,再加上江楓漁這一身打扮,休閒看起來甚至有幾分痞氣,很難讓人相信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可他偏偏就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想罷,一隻腳往後面退了退,女人見狀只覺得麻煩,輕蔑的笑了笑想要一招解決掉江楓漁,奈何她的反應能力根本沒有江楓漁一半快,甚至她苦練了十幾年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