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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辭嘴裡含了一口奶,輕而易舉地渡進了書音嘴裡。她輕微的抗拒,害得奶牛從唇瓣中溢了出來,欲得不行。
書音連罵人都忘了,就這麼傻乎乎地盯著他。
“喝不喝?”他垂頭,呼吸中還夾雜著牛奶的香甜。
書音僵直了身子,腦中宛若煙花炸開,花白一片。
沒等來她的回答,燕辭又悶頭喝了一口牛奶。
書音料到他接下來要幹嘛了!
她把身子往後仰,還是沒能躲開燕辭的攻擊。他單手控住她的腰,貼了過去。
書音對這種事沒什麼經驗,哪裡會是燕辭的對手,一不小心就落入他的圈套,任由他壓著親了。
“喝不喝?”他像一頭正在狩獵的狼,逮著書音這條小白兔就可勁兒的欺負。
書音扭過頭去,擦了一把嘴。
燕辭默不作聲,又去端那杯牛奶。
書音怕了他了,搶過杯子趕緊灌了幾口。
可是這口惡氣實在咽不下去啊!
書音喝下最後一口牛奶,轉身就跪在他的身上,扣住他的手指,舉過頭頂,低頭便狠狠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壞心思地咬了他一口,沒用多大的力道,卻足以讓他舌尖一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誰還不會了?
離開她的薄唇,書音有些得意忘形。
這時,燕辭忽然發力,抱著她滾了一圈。
一陣地轉天旋,書音驟然發現,自己變成了被壓的那個……
“書音……”燕辭低聲喊她。
“嗯?”她還沒抬頭,燕辭就已經低頭,尋著她的唇吻了上來。
唇齒相接的那一瞬,書音終於感受到了這個吻的特別之處。沒有耍狠,沒有懲罰,沒有試探。
只是互相吸引的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從熱烈的情緒中尋求著安慰。或研磨、或舔.舐,或含.吮,每一個動作,他都溫柔得不可思議。
也不知是誰先動了情,率先加深了這個吻……
一直到一句陌生的嚶.嚀鑽進耳朵裡,書音才如夢初醒地把頭扭到一邊,“燕辭。”
燕辭“嗯”了一聲,垂頭在她臉頰輕啄了兩下。
書音忽然回過頭,一雙水漾的眸子望著他,“想要嗎?”
燕辭被她勾得,特徵已經十分明顯了,兩人緊貼在一起,這丫頭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變化,他就算想撒謊都不行。
他藉著月光,勾唇一笑,“給嗎?小金主。”
“不給!”
她推開燕辭,“自己解決!”
燕辭:“……”
書音扯過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其實,她有感覺的。她的身體對燕辭一點也不排斥,甚至很享受。他的懷抱很溫暖,讓她有了久違的安全感,似乎只要躲進他懷裡,再大的風浪都不能傷及她分毫。
也正是如此,她才更不能貪戀、不能沉.淪。
這懷抱,她躲不了一輩子的。
燕辭很尊重她,他拾起震動的手機去了陽臺。看到未曾備註的好友發來兩條微信——
【我後天回國,請提前預約。】
【我就問一句,不會是書澈吧?】
他和燕辭是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對這人的性子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向來就懶,能讓別人代勞的事情,絕不會親自去做。能動嘴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動手。一個能讓他大半夜不睡覺去關心的人,肯定是至關重要的人。除了父母、親人,那就只剩下……相好的!
據他了解,燕辭身邊走得最近的,就只有書家那個大少爺書澈。
某人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快速敲了一條資訊過去:【咱媽知道你要出櫃嗎?】
燕辭一個標點符號都懶得打,直接給他發語音,“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是你那低於70分的智力嗎?”
“……”某人遭到毒舌暴擊,瞌睡都氣醒了。
“你這幾十年不下凡,突然動了凡心,也沒點徵兆,誰他媽知道是男是女。”
燕辭透過緊閉的落地窗,望向縮成一團的丫頭,目光柔成一汪春水。
書音不知他在同誰聊天,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他正在對著手機輕笑。她突然發現自己是個十分矛盾的女人,既想把燕辭養在身邊,又怕他會過多地介入自己的生活。
還好她今天實在太累,沒那個心思深究,不久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