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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折磨?踐踏?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危險發言??
她和燕辭,在外人看來關係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嗎?
或許在純色喝醉酒的那個晚上,她確實存在過這樣的想法。可是酒醒了,那些想法也就隨之煙消雲散了。
棠溪不止一次問過書音,為什麼那麼討厭燕辭。
書音也說不上來是真正的討厭,還是該死的勝負欲在作祟。
從她認識燕辭開始,燕辭就一直是最優秀的。在長輩眼中,他是別人家的孩子,在同齡人眼中,他是有錢又有顏的學霸。圈子裡的少爺小姐,連他的背景都沒查清楚就唯他馬首是瞻。就連向來眼高於頂的書澈都拜倒在了他的個人魅力之下。
他是公認的高嶺之花,是找不到一星半點缺陷的人中之龍。相比之下,書音一無是處,還被自己的生父認定為“歹毒”。她好像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也確實差點死在當年那場車禍裡……
回憶一旦開了閥門,就沒那麼容易收住。
一直到做完造型,換上了晚禮服,書音才堪堪穩住情緒。
今天書家老宅的門口圍了很多媒體,還有一些知名的網紅正在做現場直播。
書氏近幾年轉戰傳媒行業,也算做得風生水起,這種場合,怎麼少得了明星撐場呢!
一個生日宴,不但鋪上了紅地毯,還鋪出了一條花路。
棠溪看著地毯兩側的用花束堆起來的景觀點,“真是又俗又惹眼。知道的是書澈在舉行生日宴,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什麼頒獎典禮。”
“那委屈你了,沒能給你安排一個小鮮肉。”書音提著裙襬下了車,幾十個鏡頭突然轉過來,對準了兩人的方向猛按快門。
書音經常出席各大時尚晚宴,習慣了鏡頭,她挽著棠溪的手,不慌不忙地朝著紅毯另一端走去。
“那是書音吧?”人群中有人發出疑惑。
“還真是!”
有人附和:“本人比照片上美多了!”
“再美又怎樣,剝了殼心思醜陋著呢!未成年就知道勾引男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她還有臉來參加書大少爺的生日宴,臉皮也太厚了吧?”
“也許又是來給人家添堵的吧?”
“有可能,上次書老夫人生日她不是還過來送了個鐘嗎?”
“心思也太歹毒了,難怪書家容不下她。”
諸如此類的討論聲越來越大,棠溪差點擼起袖子上去揍人了,書音抓住她的胳膊,“咱們的素質不同意你動手。”
“你聽那說的什麼屁話!!”棠溪用眼神鎖死那幾個長舌婦,“上次你一個人來的時候,那群八婆也是這麼說你的?”
“要不你回頭幫我多擬幾封律師函,我挨個發一遍?”大概是聽得太多了,書音已經有抗體了。
棠溪氣鼓鼓地說:“老子當初就不該當律師,當個屠夫多好!”
“屠誰?”
“誰說你不是東西就屠誰!切片餵狗!”
“那是書笑的閨蜜,吳熙雅。”
棠溪回頭給了吳熙雅一個警告的眼神,“第一張律師函就發給她!告她誹謗!告死她丫的!”
棠溪的發言像三歲小孩,逗笑了書音。她順了順棠溪的長髮,“好f75a11dc,告死她。”
兩人邊說邊聊,總算走完了這條鋪張浪費的紅地毯。就在即將邁進大門的時候,一個正在直播的網紅突然衝過保安的防線,攔在了書音面前,“書小姐,請問你和宮藤是真的在交往嗎?”
棠溪反應最快,像個保鏢一樣擋在書音面前:“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塊小餅乾?”
網紅僵硬的臉堪比石膏,“我、我是宮藤的粉絲,就……代替大家問一下。”
“我兒子這圈粉的速度可以啊!”棠溪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這位網紅,“就是有些質量不太好。”
小網紅被棠溪懟了一通,臉色頃刻間沉了下來,“你誰啊你?”
書音的小腦袋枕在棠溪的肩膀上,笑著對小網紅說:“她是宮藤的親媽……粉。”
“呵!”小網紅抱起手臂,一聲冷笑,“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小網紅捂住直播的收音話筒,勾起豐盈到腫脹的微笑唇,貼近棠溪,“原來就是一條舔狗。”
也不知道這位小網紅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沒長腦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能受邀出席此次宴會的,不是政商名流就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