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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音懷疑燕辭就是個人形泰迪,任何時候都能發.情。這還當著書澈的面呢,他居然……
書音不敢再輕舉妄動,默默地給他發微信:「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明知道這車上什麼都做不了,還偏要拉著她不放。現在搞得自己有反應了,不是自虐是什麼?
燕辭問:「剛剛是用這隻手拉的宮藤?」
書音抬起頭,不解地眼神望著他:「這種醋也要吃?」
燕辭:「不行嗎?」
書音:「人家那是受傷了!」
燕辭:「我也受傷了。」
書音:「??」
她剛把目光投向燕辭,後者就忽然拉著她的手,在褲兜裡揉了揉:「感受到了嗎?都腫了。」
剎那間,書音臉色血紅。使勁把手抽出來,罵了一聲,“燕辭你是不是有病!!”
副座的書澈嚇得虎軀一震,“又怎麼了?”
這才剛安靜了五分鐘不到吧?怎麼又掐起來了?
書澈回頭一看,書音的臉紅得滴血。
“你問他!”書音把鍋摔在燕辭身上,有種想要跳車的衝動。
書澈一臉迷茫地看著燕辭,“你扇她巴掌了?”
“??”書音看著書澈的眼神,宛若看著一個智障。
書澈也發現自己這問題顯得智商堪憂,以燕辭的人品,再討厭書音也不至於動手打人。他問書音,“那你臉怎麼這麼紅?”
“……你這破車開了多少年了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書澈疑惑:“我這車開了多少年和你臉紅不紅有什麼關係?”
“可能是空調迴圈系統受損造成的。”燕辭把書音想了半天的說辭公之於眾。
書澈笑容十分無語,“那阿辭怎麼沒臉紅?”
“他臉皮厚唄!”
d91c21f3比城牆還厚!
書音說話一點不客氣,書澈以為這次他倆肯定要掐起來了,誰知燕辭竟雲淡風輕地點頭承認,“是要厚一些。”
車子行駛到慶北路分岔路口,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燕辭下了車,書澈叫住書音,遞給她一張請柬
:“下週末我生日。”
“省省吧”,書音說,“你家應該沒人歡迎我,與其大家見了面還要強顏歡笑,不如各掃門前雪,圖個清淨,你覺得呢?”
“我歡迎你。”書澈把請柬塞進她懷裡,“有空就過來吧,斷絕關係這種事情,嘴上說說就行了,畢竟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豈是說斷就斷的。以後別這麼衝動了,代阿姨要是泉下有知……”
“我媽要是泉下有知,早氣活八百來回了。”書音拿著請柬下了車,發現燕辭已經不見人影了。
這貨現在知道避嫌了,早幹嘛去了!
等書澈的車開走之後,書音立馬給燕辭打電話,開口就是一句:“死哪兒去了?”
“回頭。”燕辭磁性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來。
他站在一顆粉色的合歡樹下,白衣黑褲,乾淨又顯眼。
書音氣勢洶洶地走過去,要找他興師問罪。剛走到他跟前,就被他攬住了腰,壓在樹幹上。
“你……”
燕辭傾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低頭吻住……
夏天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卷著一層熱浪。他的唇灼熱又火.辣,像一把火,在她的領地上迅猛燎原。
不同於往常那幾次的溫柔,他發了狠一般,含住她的唇瓣,絞得她舌根發麻。
巨大的合歡樹將二人的身影籠罩在樹蔭下,曖昧的聲音和車水馬龍交織在一起,遙遠又朦朧。
一開始書音想過要反抗,只是越反抗,他越來勁。那種勢必要把她征服的氣勢,嚇住了書音。
她見過燕辭以前吃醋的樣子,比如把她壓在桌上,警告她“腳踏兩條船容易翻船”,比如踹開房門,眼神犀利地對她說一聲“過來”,再比如把她帶回房間,啃她兩口,再抵著她的額頭,讓她解釋。
卻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像是要把她撕碎了,吞進去。
不遠處,宮藤坐在保姆車上,目瞪口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上次在火鍋店門口,他親眼目睹書音扶著燕辭上車的時候,還能說服自己是燕辭喝多了。這次呢?總不能自欺欺人說他倆是在看不慣對方所以試圖咬死對方吧?
他手指攥成拳頭,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時念一把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