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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這五陽鎮上,老大老三要是出事,我不可能收不到風聲!”
劉大貴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相信陳海之言,還是內心牴觸,根本不願意相信。
在陳海看來,應該是後者居多。
畢竟,山雨欲來風滿樓。
劉大貴如果不是隱隱約約收到了一些什麼風聲,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會焦慮成這麼一副樣子。
“你們劉家造了一些什麼孽,你自己心裡清楚。”
“省裡下來的專案組,他們做事,你還能收到風聲?”
呵呵一笑,陳海微微一頓,繼續又道:“與其關心你那兩位兄弟,我覺得,你更應該關心一下你自己!”
“現在的你,之所以還能平安無事坐在這裡,並不是因為你兩位兄弟乾的事情,與你無關。”
“只不過,你有官位護身,專案組要對你進行抓捕,程式上面,要稍微麻煩那麼一點點。”
“現在是下午一點二十八分,在我的卜算之中,再等個三四十分鐘,也就是兩點十分左右,抓捕你的人就會上門。”
“當然,因為身份不同,就算被抓,你最多也就判個十年左右。”
“這一次,對你進行抓捕,是上面大佬下來的指令。”
“你後面的人,保不住你,而你知道的東西,又太多了一些。”
“未免牽扯到他們頭上,你入獄後的第三天晚上,你會不明不白,自縊於監牢之中。”
……
洋溢著莫名的神采,盪漾著自信的微笑,陳海落落大方,在劉大貴側面的沙發上坐下。
摸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看著一臉惶恐,明顯已經魂不守舍的劉大貴,一股說不出的暢快淋漓之感,不油然的湧上他的心頭。
他突發好心,從手中那盒大紅花裡面,抽出一根,給劉大貴遞了過去。
愣了愣,劉大貴猶豫了一下,他終於還是伸出手來,將那根菸接在手中。
不過他那隻拿打火機的手,卻明顯有些顫抖,點了好幾次,才將那支菸成功點燃。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說的這些,究竟哪裡聽來的?”
繚繞的煙霧之中,劉大貴死死盯著陳海,脫口問道。
陳海是一個什麼身份背景,他自然早已經知曉。
這樣一個年輕人,照理來說,很多東西,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可現在,他在劉大貴面前說的這些,卻莫名的給人一種信服之感。
從劉大貴此刻對他的態度來看,陳海說的這些,他就算還未全信,至少,也應該信了八分。
“我?不就是一個泥腿子,能被你們一隻手輕易玩死的存在嗎?”
根本就不正面詢問劉大貴的問題,陳海淡然一笑,繼續又道:“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你們劉家,本來還有十年大運。”
“只不過,我這個你們根本看不上眼的泥腿子,在其中推了一把,讓某些事情,提前到現在爆發了出來而已。”
“另外,跟你說個秘密,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之時,我這個泥腿子,曾經發過誓,要讓你們斷子絕孫。”
“你三弟劉大發,單身一人,根本沒有子嗣。”
“你大哥劉大富,唯一的那個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上了大學的女兒,不是交了個黑人男友嗎?就在前天下午,她被確診染上了艾滋,不出意外,很快,她就會割脈自盡。”
“另外,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們家劉健,能避過這個劫數,僥倖活下來。”
“卜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我還奇怪了一陣,後面,我單獨給他起了一卦。”
“我方才發現,你兒子劉健,根本就不應該姓劉,至於他到底姓王還是姓李,這就不得而知了!”
……
說到這裡,陳海還一臉古怪,多看了劉大貴幾眼。
難怪他一人住在鎮上,他老婆兒子,卻大多呆在縣裡。
原來,劉大貴頭上,早就長滿了綠草,只是不清楚,他自己知不知道。
“你……是術士……”
好似要吃人一般,劉大貴死死盯著陳海。
如果是劉大發的話,這種情況之下,肯定早已經暴起,他那種人,要死,都得拖個人給他墊背。
劉大貴則不同,平日養尊處優的他,就算真的動手,都不一定能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