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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轉讓協議,陳海來來回回,仔細看了好幾次。
他雖然是學渣一個,不過語文成績還行,理解能力也還算不錯。
就他的眼光看來,協議上面的內容,基本是沒什麼問題的。
獲得皇新鞋業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之後,他能享受到的權利不少。
至於他應該盡的義務,協議上面,那是一概沒寫。
無償轉讓這些股份,李大江本來就是為了賣好陳海,他自然不會畫蛇添足,弄些什麼條條框框,去給陳海添堵。
這樣一份對自己完全就是有利無害的協議,陳海自然不會繼續猶豫。
他拿起李大江特意放在茶几上的鋼筆與印泥,龍飛鳳舞,簽上自己名字之後,又用拇指沾了些印泥,直接在協議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李老闆,你這可是白送好處給我,那我可不客氣了!”
做完這一切,陳海方才放下檔案,向李大江望去。
“老弟,簽了檔案,咱倆就是合作伙伴!”
“還叫我李老闆,那多見外,要不,我乾脆也叫你陳老闆好了!”
拿起一個瓷瓶子,翻來覆去看了好一陣的李大江,此刻也抬起頭,衝著陳海調侃了一句。
重新回到茶几邊的椅子上坐下,李大江拿起那份檔案看了看。
確定陳海已經在上面簽了名按了指印之後,他在檔案後面,簽下自己的名字,給陳海留了一份之後,他自己那份,被他重新收回公文包裡。
他重新弄的這個鞋廠,壓上了他全部家當,還欠下了銀行一大筆債務。
雖有那位林女士給他的大訂單在手,但實際上,對於自己這鞋廠能否發展壯大起來,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現在,陳海成了皇新鞋業的股東之後,他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整個人都安心了許多。
遇金則危,遇木呈祥。
這是陳海給他卜卦之後,送給他的一句話。
正是因為這句話,他才拿起電話本,給名字裡面帶有木字之人,一個一個的打電話。
自己妻子,已經過世好幾年,那位林女士,李大江其實已經好久都未聯絡。
這一個電話過去,他方才知道,那位林女士,已經與她丈夫分居多年。
而林女士自己,又正好升任了阿迪公司亞太區總裁這件事情。
正如李大江自己說的那樣,沒有陳海的指點,他生意上的困境,都不知是否走出,更加不會有皇新鞋業這家公司的出現。
“行,那我就不叫李老闆,直接叫李老哥,這應該沒問題了吧!”
呵呵一笑,陳海回應道。
簽下了那份協議,他雖不知道,擁有皇新鞋業百分之十股份的他,一年下來,能分到手多少錢,但是,協議的簽訂,卻已經足以令的他心情大好。
“我叫你老弟,你喊我李老哥,這稱呼不錯!”
打了個哈哈,李大江滿意的點了點頭。
微微一頓之後,他指著不遠處行禮櫃下方那些瓶瓶罐罐,笑著又道:“老弟,清代的鼻菸壺,價格可是不菲,你還喜歡玩那東西?”
“什麼鼻菸壺?那不就是幾個瓷瓶子嗎?”
陳海一愣,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他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前幾天沒事瞎逛的時候,在一個山洞裡面撿的!”
“這種東西,我不懂,聽老哥您這口氣,我這些東西,挺值錢嗎?”
李大江一臉古怪,嘀咕了一句:“沒事瞎逛,還能逛進山洞裡面,撿到這種東西?”
對於陳海這番說辭,他明顯將信將疑。
只不過,人家既然不願實說,他自然不好繼續追問。
略微頓了頓之後,他繼續要說:“要說價值,你這些東西,應該還行吧!”
“古董方面的知識,我其實也懂的不多,不過我一位老友,很喜歡這類玩意兒。”
“康熙之時的鼻菸壺,主要以銅胎玻璃胎為主。”
“瓷胎鼻菸壺,基本都出自乾隆年間,你那幾件東西里面,鼻菸壺足有四個,我剛剛看了一下,上面都有乾隆年制這個落款。”
“我那位老友,當年入手的一個乾隆年的鼻菸壺,花了將近二十萬炎黃幣。”
“你那幾個鼻菸壺裡面,兩個殘缺不全,其價值應該有限。”
“另外那兩個完整無缺的,要帶去臺島的話,我估摸著,一件賣個十萬八萬,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