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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啊。”
哈維眉頭緊皺，從對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弗蘭克似乎沒有說謊。
“弗蘭克，你之前告訴我，蘭斯洛特是在莉莉絲的請求下才答應進入冰霜森林的對吧？”
“嗯。”
“他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去那裡？”
弗蘭克稍加回憶，很快給出了否定的答案：“蘭斯洛特在這之前壓根就沒有聽說過冰霜森林，完全是因為莉莉絲才決定去的，具體什麼原因你還是去問莉莉絲吧。”
“她和蘭斯洛特一樣，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
哈維說罷站了起來：“好，那我們就先到這裡，學院那邊我已經讓克里斯臨時停課三天，你可以安心休息。”
“哈維老師，請問...蘭斯洛特會被開除麼？”弗蘭克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畢竟在開學典禮上，克萊曼院長一再強調學院的規章制度。
“放心吧，這件事本質上是因為學院管控不力所導致，而且由於莉莉絲身份特殊，我們會內部處理好，不會對他們兩個進行處罰。”
哈維走到門口停住，語氣嚴肅道：“弗蘭克，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明白了嗎？”
“哈維老師，我會守口如瓶的。”弗蘭克點點頭回應道。
“很好，現在我還要去黛娜那邊瞭解情況，就先走了。”
“好的，哈維老師回見！”
哈維說完便走出了公寓，接著便響起下樓梯時發出的腳步聲。
“嘭！”弗蘭克關上了大門，如釋重負般長嘆一聲，緊接著一頭倒在了沙發上。
睏意如潮水般襲來，一夜未眠的弗蘭克，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