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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唐莉的質疑,我很鎮定的告訴她,催收比預料的想象的順利。
表面上這麼說,但實際上這六成貨款什麼時候到賬我自己也不清楚。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隨後的一個星期裡,所有的客戶都很自覺地把款打了過來,我的催收工作竟然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完成了。
我問李默言有沒有暗中幫我,他馬上否認了,說最近自己忙都忙不過來了,根本沒有精力去管催收這種扯皮的事情。
難道是他哥哥?
我想親自問他的,最後還是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束粉色的薔薇,沒有署名。
拿著花正想問一下其他同事的,一個久違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我可以進來嗎?”
我抬頭看了看,是梁傑銘。
自從我在破樓我坐上李慎言的直升機後,就跟他沒有了來往,陸曉薇當著很多人的面說他滾床單的時候叫著我的名字,一看到他我就覺得尷尬,有意無意的避免跟他打交道。
但他還是名義上的法律顧問,我儘量擺正心態公事公辦,問他一大早什麼事。
“我記得,你一直喜歡這種花。”
我點點c3c47ec3頭,然後把手中的花放回了桌子上,“但是我不能收下。”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個客戶打電話過來,“陸經理你太沒人情味了,拖幾天貨款,你就給我們發律師函,以後還想不想合作了?”
“律師函?”我有些意外,然後看到了梁傑銘,心中什麼都明白了。
我找了個藉口,“公司打工的小夥子怕我炒他,這才私自搞了這麼一出,您就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了,今後咱們還是要多多合作的,要不我請你吃飯?”
我態度很好,電話那邊也沒有糾結下去,應付了幾聲就掛了電話。
“律師函是你做的?”
梁傑銘點點頭,“我看你催收太辛苦了,想幫幫你。”
不管怎麼說他這麼做都是有欠妥當的,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李默言的聲音,他說過今天會來公司看看的。
“可是你這樣做,嚴重影響了我們跟客戶的正常關係,我以集團總裁的名義,現在解僱你。”
這兩個男人見面永遠是火藥味最濃的時刻。
“這不叫解僱,這叫終止合同。我並不是你們的內部員工。”
“叫什麼都好,有區別嗎?”
我知道這兩種叫法的最大區別在於賠償金的問題,解僱的話撐死了補償半年工資,但終止合同的話,就要看合同上寫的金額是多少了。
梁傑銘看著我,“你才是公司的老闆,你怎麼說?”
“我同意李默言的決定。”
“我知道會是這樣。今天來,也不過是想親耳聽見你的決策罷了。”
梁傑銘越是喜歡我,我越想遠離他,因為我不會喜歡上他,所以不想他繼續為我付出。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我什麼都給不了他,所以不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
“賠償金和律師函的費用,一共二十萬,不用找了。”
我很高興他能坦然收下這筆錢,接受我們之間的結局。梁傑銘後來去了k國,不再做律師,而是在他父母的旅行社幫忙,據說日子過得比在國內還好。
小時候的半個哥哥,長大後從追求者又到陌生人,現在天各一方,我不由得感慨這個世界真的是變幻無常。
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心裡憋了很多話,枕著他的手細細的說著。
“阿言,你說以後我們會不會也天各一方呢?”
“你說什麼呢?還在氣我趕走了你的大律師?”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沒有。他能夠走出感情上的不如意,是一件好事。我只是覺得,再親密的人,可能也會有分別的那一天……”
“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多愁善感?”
我沒有說話,我跟他離的那麼近,卻總是覺得李默言一直是一個若即若離的存在,我甚至有一種毫無來由的預感,這一秒你儂我儂,下一秒隔海相望。
“傻瓜,我不會跟你分別的,永遠都不會。”
這種爛大街的情話聽起來卻讓我十分感動,但感動之後,那種壓抑在心中的不安並沒有絲毫減輕,我們之間的差距,還有李默言肩上的負擔,都會成為不可逾越的鴻溝。
接下來發生的這件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