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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言在威脅我!
我氣的從地上一躍而起,上手就想給他一耳光,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我幫了你那麼多,想打我?這是恩將仇報?”
“幫我?你幫我弄垮公司?幫我殺掉我男朋友?還是幫我清空賬戶?”
“我弟弟的死,不是我做的。”
我冷笑,“那其他兩件事,你算是承認了?”
李慎言甩開我的手,“沒有證據,你想怎麼說都行。”
“李慎言,你做那麼多虧心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這麼一說他笑的更開心了,“正常的商業手段,你竟然說是虧心事,有你這樣天真的老闆,這間公司還是早點關門為好。”
“我不會便宜你的。”
他收起了微笑,“選好了?”
“我自己犯的錯誤,我自己去承擔!不管什麼結果,我都不需要你的幫助!”
他是一直居心叵測,但有一點說的很對,生產方面最終責任人是我,所有生產都是我批准後才能進行的,現在劑量出了問題導致了嚴重的後果,那麼我應該去承擔自己的責任。
我拒絕跟他談條件,李慎言不慌不忙的說出了第二個條件。
“好,陸曉涵,你永遠也別想知道,我弟弟的屍體在哪裡。你那麼愛他,忍心看著他不能入土為安?”
他竟然拿這種事情威脅我!
那具屍體被他認領了以後就不知去向,先不說到底是不是李默言,就他這種拿死人威脅我的手段,就足以證明他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極品。
“大不了我告訴宋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李慎言想惹上宋家這個大麻煩,我不介意坐山觀虎鬥。
“陸曉涵,看來我弟弟對你來說不過如此,人都死了,你還那麼冷靜。”
“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抱歉。”
對付他這種人,如果不冷靜的話,絕對會被算計到體無完膚。
李慎言竟然誇張的鼓了三掌,“不錯,越來越像我了。”
這句話對我來說是侮辱。我放低了聲音,“而且,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阿言,對嗎?”
我當時接到訊息的時候心悸發作失去知覺,沒能進一步仔細檢視屍體,但是李慎言絕對很冷靜,他應該知道的比我更多,我想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李慎言帶著招牌式的微笑一下子摟住了我,在我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就算他沒死,你也要當做他已經死了。”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明確知道李默言已經出事的,除了戴明和李慎言,就只有兇手了!
如果李默言還活著,他那些遺物就是障眼法,故意讓人以為他出了意外!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我會很傷心,他會不知道嗎?
我短暫思考的這一瞬間他已經鬆開了我,“那麼多人吃了公司的產品身體出問題,兩千萬恐怕不夠。”
李慎言又回到了這個話題,“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你的好意我消受不起。”
“陸曉涵,聰明的人從來都不會損人不利己。”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聰明的人,至少在做生意方面不是,否則不會被李慎言鑽了這麼大的空子,現在後悔都來不及。
然而這一次我選擇了倔強,沒有屈服於李慎言,我要獨立承擔監管不力的責任。
那些受害者包括嬌嬌每天服用了超量的維生素e,巨大的毒性很快就侵蝕了骨組織,導致他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想和那麼多人和解,我身上的兩千多萬根本就不夠,到頭來連房子都賣了才勉強湊夠。
和解結束後我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三無人員,居無定所,沒有工作,沒有錢。
連心中最後一絲希望都不見了蹤影。
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李慎言和剛剛放出來的陸建剛在籤正式的收購協議。
這件事已經以和解的形式告一段落,陸建剛雖然免了牢獄之災,但是在拘留所裡呆了那麼幾天,面子早就丟盡了。
陸建剛使勁壓抑著憤怒,在合同上潦草的簽了名字,然後把筆一扔就問李慎言要錢。
“這張卡上有三十五萬,三十萬是我們談好的價格,五萬塊,是我的一點心意。”
陸建剛連謝謝都沒說,拿起卡揣進了口袋裡,然後當著李慎言的面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
“陸曉涵,你現在高興了?我跟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