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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默言腹背受敵的時候,如果我再告訴他心悸的事情,他肯定會為我分心,而我不希望這樣。
於是我岔開了話題,“你能從夜場上問出事情,別人也可以。你就不怕剛才那兩個小姐得了便宜還賣乖,說你只是開房找她們聊天,其他什麼都不幹?”
“所以我剛才跟她們說,母夜叉來查崗了,我得趕緊回去。”
“誰是母夜叉?我有那麼兇嗎?你倒是說清楚~啊~!”我捏著他的大腿狠狠的擰了一下。
“疼疼疼,你還說你不兇。”
就這樣跟他打鬧的時候,無意間我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塊口紅的印記,頓時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今後,李默言還有很多次這樣的應酬,如果我想跟他走下去,就必須無條件信任他。
要信任自己的男人跟夜場小姐開房還什麼事情都不做,這個要求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高了。
外面的誘惑那麼多,這叫我怎麼放心?
曾經我以為陸建剛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對我千依百順,對我媽關心有加,他給我們母女打下了一片天,在我眼中爸爸就是比超人還厲害的英雄。
可是就這麼一個英雄,竟然屢次借加班和應酬之名在歌舞廳跟張彩霞假戲真做了二十年,我的仰慕和憧憬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在李默言身上我好像看到了陸建剛年輕的時候,他們說著一樣的話,做著一樣的事情,而我也在走我媽的老路。
我不知道我媽當時是怎麼想的,小時候我希望爸爸回來陪我吃晚飯,媽媽總是告訴我,爸爸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些事情做好了,我們以後就幸福了。
到頭來公司是開起來了,經濟方面也富裕了很多,陸建剛就不再掩飾,經常夜不歸宿,一問起來,他就拿應酬太多身不由己來搪塞我。
李默言會是第二個陸建剛嗎?
這一夜我睡不著,有幾次他還像往常那樣從身後摟著我,但是我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小感動,只是輕輕的移開了他的手,然後向床邊方向挪了挪,潛意識裡不希望他碰到我。
不管我們情願與否,李默言所謂的應酬給我們之間的感情帶來了裂痕,我甚至神經質的覺得,他的衣服上總是沾有女人的香水味,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以前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吃飯,聊天,相擁而眠,但是自從他硬著頭皮向股東們許諾了三個月之內拉到新資金後,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說過話了。
因為他每天都是凌晨才回來,而我每天都堅持等到他回來才去睡覺。除了早上急匆匆的時間之外,我們再無其他交流。
我儘量不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可是誰都看得出我最近臉上沒有笑容,就連薛萌跟我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她說總覺得我下一秒鐘就會暴怒。
“我像是那麼反覆無常的人嗎?”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後,我用力閉了閉眼睛,電腦看的太久了眼睛乾澀的很。
薛萌還不知道天恆集團總部正在鬧分裂,她一臉羨慕嫉妒恨,“現在誰不知道你跟大老闆好上了,還這麼拼幹嗎?留住美貌才能留住他的心,你看看你現在的黑眼圈。”
最近我熬夜等李默言導致嚴重睡眠不足,鏡子裡的那個人一臉憔悴,眼睛都耷拉著,黑眼圈堪比熊貓,標準的黃臉婆氣質。
“不拼怎麼行,指望男人養的話萬一哪天男人膩味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薛萌以為我一心工作才搞成這樣的,我也懶得解釋了,就順著她的話應付了幾句。
應付完了薛萌還沒有回到自己位置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還有什麼事嗎?坦白從寬。”
跟她認識也三年多了,她很少這個樣子的。
“曉涵啊,我知道公司很忙,但是家裡給我介紹了一個富二代,今晚去見見,但是擔心這個樣子人家看不上……”
原來要去跟富二代相親。我說沒問題,批你半天相親假,去好好做個造型吧。
結果她又說,“知道你肯定會批假的,但是……能不能借一下你的包包?我這個地攤貨拿出去肯定不行的。”
我心想這富二代又不會盯著你的包看,再說真是這種完全以穿戴取人的物件,不要也罷,犯得著臨時問同事借名牌包嗎?
“求你了,曉涵,我再過生日就三十歲了,這把年紀了連男朋友都沒有,你是不知道我壓力有多大。”
看薛萌可憐巴巴的眼神我心軟了下來,反正就用一個下午,要是能讓她提高自信成功相親的話,借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