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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擔心程慧，於是試探著談一下條件：“既然你擔心你的慧慧，我可以辦投資移民去國外，一輩子都不回來，這樣你放心了吧？”
“你說夠了沒有？”李默言突然打斷了我的話，滿眼都是說不出的陌生，“想了那麼久，你就只想說這些？”
“你還想聽什麼，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別再說了！”
被他這麼一嚇唬，我對著一面白牆發呆，什麼也不敢做，不敢說。
李默言還告訴我，程慧最近查出來了抑鬱症，哪怕是一點點刺激都有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我猜測，這也是他小題大做的原因。
我覺得程慧突然成了生命中的定製炸彈了一樣，只要她掉一根頭髮，這個炸彈就會爆炸，把我，還有和我親近的人，都炸的四分五裂。
李默言擺弄著我的下巴，我有點吃痛皺起了眉頭。
“陸曉涵，你覺得，我做那麼多事只是為了程慧嗎？”
“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不一般，但是我累了，可不可以當我從來沒出現過，我們過去的小插曲已經結束了。”
“你想跟我結束，然後去找你的大律師嗎？”
梁傑銘經常對我笑，對我也很好，不像他，總是傷害我，逼迫我。
當我知道李默言即將屬於別人的時候，拼命的在隱藏著自己的感情，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非分之想，可是我總是不自覺的去關注他的一切，甚至希望他不要結婚。每到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個張彩霞一樣齷齪。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默言去陽臺上接了一個電話，不到兩分鐘就回來了，吩咐著手下備車，今晚他不會留在這裡過夜了。
至於他去哪裡，我沒興趣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