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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嬌嬌教我的那一套,李默言回來後先溫柔關心幾句,然後纏住他撒個嬌什麼的,基本上就百分之八十了。
我就這麼想著想著,到後來竟然睡著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了幾點,天空的顏色都有點發白了,可是李默言還是沒有回來。
他跟程慧走了,而且一夜沒有回來。
李默言連個招呼都沒跟我打,就這樣跟他的未婚妻有說有笑還不回家,叫我怎麼相信他?
我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心裡也跟著空蕩蕩的。
心情比上次還要低落,我只想在眼淚掉下來之前,吃點辣的東西,也許出汗了就不會流淚了。
我來到一樓的飯廳,桌子上的外賣已經涼透了,不想吃那些油都凝固的葷菜,就開啟了一盒麻辣涼粉,連筷子都沒拿,直接用手拈起來就送到嘴裡。
又麻又辣,味道真不錯。我又拈了一塊,正仰頭吃涼粉的時候,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一個身影。
戴明一動不動的站在飯廳門口看著我,難道是我剛才徒手抓涼粉的吃相嚇壞他了?
“幹什麼,沒見過別人半夜偷吃嗎?”
他還是沒理我,然而我聽到他呼吸有點急促,臉都紅到脖子了。
我不解的低頭一看,我還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睡裙!這不是被人看光了嗎!都是那個臭女人不好!這什麼餿主意嘛!頓時在心裡罵了嬌嬌一萬遍。
我抓起桌布擋在胸口,戴明也意識到自己目光的不妥,馬上轉過身去,“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以前天天純棉皮卡丘睡裙,上不露鎖骨下不見膝蓋的,完全沒有需要避嫌的概念,這下倒好,穿成這樣子還沒討好李默言,倒是被他看了個乾乾淨淨。
我緊張兮兮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結果忘記了手上剛剛沾過辣椒,一下子刺激了眼睛,疼的我一下子叫出了聲。
“陸曉涵你怎麼了?”
我眼睛進了辣椒水什麼都看不見,摸摸索索找紙巾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了我手邊,伸手一探是條溼毛巾。
“趕緊擦擦,要不然眼睛會腫的。”
我擦幾下後戴明就幫我洗一下毛巾,這樣來回折騰了三四次,終於可以勉強睜開眼睛了。
“我,我沒事了。”我低著頭不去看戴明,頗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那我回房了。”他走了兩步後又停住了,沒有回頭看我:“今天的事別跟阿言說,免得他誤會。”
“恩,我知道。”我肯定不想節外生枝,再說我跟戴明本身就沒什麼,這種小事沒必要刻意提起。
回到房間後我重新躺在床上,怎麼著也睡不著了,只覺得心跳加快,喝了兩瓶礦泉水還覺得口乾舌燥的。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樓下有人走動的聲音,更加不敢起床了,生怕又碰到戴明瞭,那多尷尬。
看看時間都快七點了,我洗漱後沒敢下樓,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新聞。
這個習慣也是在這裡生活之後才養成的,李默言說現在這個社會都資訊爆炸了,我要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管幹啥都幹不好。電視上放的那些有錢人,哪個不是一邊吃早飯一邊看報紙的。
我好歹也是個掛名的總經理,商界的新聞是我首要關注的系列,點開一看,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朝陽地產的柯副總夫婦涉嫌嚴重違法行為被逮捕,柯雅蓉也被開除出公司,鉅額家產一夜之間充公,塑膠花姐妹正式反目了。
有幾個影片還拍了柯雅蓉不顧形象的一幕,她對著鏡頭哭喊著,說一定要把陷害她父母的人找出來。
新聞上說,柯副總在朝陽地產主要負責室內裝潢設計這一塊,有證據指出他跟裝修公司合謀中飽私囊,用的產品都是一些三無或者假冒偽劣產品,一開始住戶看不出來,但是過個兩三年,牆皮就會脫落,房屋還滲水什麼的,無法居住。
柯雅蓉說她父母絕對不會幹這麼缺德的事情,還在那信誓旦旦的對天發誓,我冷笑一聲,這柯大小姐缺德事幹的還少嗎?在這裡裝什麼白蓮花。
我沒興趣看她哭訴,但是鏡頭一閃,我看到了她身後那個人。
李默言竟然在朝陽地產忙活,他在幫程慧連夜安撫那些前來投訴的住戶。
我的心情一半喜一半悲,喜的是李默言沒有跟程慧出去過夜,悲的是他似乎已經把朝陽地產當做自己的產業一樣,人前人後盡心盡力。
怎麼看都不像要跟程慧解除婚約的樣子。
我實在不想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