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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那天晚上我們在大排檔上點了很多菜,李默言細心的剝開一隻只皮皮蝦餵我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從我媽去世後,很久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
但是現在我跟李默言的關係和那一天已經不一樣了,我並不想面對。
“傷口都包紮好了,你自己吃吧。”我轉過身子準備去洗澡,他伸手想拉住我,結果撲了個空。
牽動了傷口他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我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一塊紗布已經被染紅了。
我馬上丟下手中的換洗衣服,“叫你別動了,就是不聽話。”
“還不是怪你不餵我吃飯。”
“是你叫我去洗澡的!”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打自己的臉!
“那我還叫你餵我吃飯呢!以最終命令為準!”
這男人還真是會強詞奪理!
李默言傷的不輕,我打算適可而止了,給他重新換了一塊消毒紗布後,重新拿起了碗筷,夾起一塊炒雞蛋喂到了他嘴裡。
李默言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滿。
“怎麼了?不好吃嗎?”
我在想他要是敢否定我的廚藝,那麼就用泡麵來對付他!經典的康師傅,看他還能不能挑出毛病來!
“幹嘛表情那麼可怕?難不成你下毒了?”
我表情的細微變化都逃不過李默言的眼睛,“明明是你先皺眉頭的,我做的飯不合你大少爺的口味嗎?”
“味道還湊合,就是有點燙,下次記得吹涼點。”
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了。我不停的在心裡告訴自己,現在我只不過是在照顧一個傷員,所以,不需要摻雜任何感情。
在喂他吃米飯的時候,我輕輕的吹了一下,確認不燙後才讓他吃下去。
心態擺正後我覺得輕鬆了不少,很快他就吃完了飯菜,在收拾碗筷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
“到底是誰傷你的?”
李默言還是不肯說,“你知道了又怎麼樣?”
他說的沒錯,我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怎麼樣,還是像個金絲雀一樣被關在鳥籠裡,“我只是好奇,誰敢對你李公子下手。”
他看著我的眼睛,又確認了一遍,“你真的想知道?”
我沒有說話,他不是看得懂我的表情麼?
“是他找人報復我,你的大律師。”
我先是一驚,但是馬上就回過神來,“不可能,他絕對不會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
“怎麼不會?前天他擅闖民宅,還打傷了我一個手下,你沒看到嗎?”
一提起前天晚上我就氣的發抖,把碗筷扔在桌子上,“那還不是因為你太過分了,他才會……”
“你也知道過分?你知道我看見你沒穿衣服跟他在一起,我是什麼心情嗎?”
我剛想解釋,但是又覺得會越描越黑,索性由他誤會去。
提出重新開始的是我,和李默言吵架後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過夜的也是我,這麼看來,我是夠渣的。
“不說話了?你知道錯了?”
我說不過他,自己討了個沒趣後轉移了話題,“不管怎麼說,我不相信梁律師會找人報復你。”
梁傑銘就算是怎麼衝動,也不可能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這世上知法犯法的畢竟是極少數。
“我說就是他,你不信?”他的目光中充滿著試探。
從李默言的神情中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測,這件事絕對跟梁傑銘沒有關係。
所以我笑了,“李默言,你要是誠心想栽贓他,這會兒肯定大張旗鼓的去醫院報道了,憑你在醫學界的關係,再晚都能掛上專家號,哪用得著我這個外行來給你縫傷口。”
“不,”他嘴角微微上揚,“如果我不保密的話,又哪來的把柄來威脅你?以後敢不聽我的話,就告發你的大律師。”
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我一臉無所謂:“那你去告發吧,很晚了,我累了。”
我正要站起身離開的時候,李默言攔住了我,“你就那麼相信不是他乾的?”
“這當然了,哪個電工沒事去碰高壓線?”
不知道是這個比喻過於形象還是別的什麼,他突然笑了,“陸曉涵,什麼時候你能這麼信任我,就好了。”
“我當然信任他,律師為了報復僱兇殺人這情節太荒唐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好嗎?”
一提到梁傑銘我就想起了落地窗前發生的事情,雖然我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