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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打你嗎?”
說到這個問題我脖子又隱隱作痛了起來,那一圈瘀青面積很大不好遮蓋,他看到了也不足為奇。
“他說了這是最後一次。”說完,我哭了。為什麼都走到了這一步,我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處境有多麼悲涼?為什麼非要在他面前逞能?
他手機丟給我,“你看看這個。”
“密碼多少?”
“0718。影片第一個。”
他一直用我的生日當手機密碼?想到這裡眼淚又湧了出來,擦乾後,點開了第一個影片。
是之前輕薄我那個張院長,他右手手腕上纏著厚厚的膠布,臉上雖然在笑,但是比哭還難看。他在影片中對前來採訪的記者說,自己出了意外右手截肢,但是多虧了我們的止血帶才能在第一時間控制傷勢,今後的康復情況非常樂觀,等等等等。
“他的手是你……?”
李默言沒有回答,而是說:“他敢覬覦我的東西,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我暗自咂舌,“李總,你這樣把客戶都得罪完了,生意還怎麼做啊?我還等著漲獎金呢。”
“你看他不是笑的挺開心的,還說咱們的產品好用。對了,他們醫院追加了一千五百萬的訂單,你全權負責,不準出一點岔子!”
從影片上我大概推測出是李默言砍了他的手又找人接上,順便宣傳了一波止血帶和縫合線有多麼多麼好用,還讓對方不得不臣服,真是一石三鳥的好計策。
對於一些無法透過正常方式解決的問題,他向來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一點和以前一點都沒變。
我看了影片後百感交集,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請假的時候,好像聽到了有女人的說話聲……”
李默言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哦,她是我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