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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昏暗清冷,木隙、窗隙正在不斷輸送窗外的風。
燈光就像搖曳的火燭,惴惴不安。
羊子羅玩的是心理戰,這道題本身就沒有正確答案,也可以說正確答案有兩個。
不知道正確答案的那個人必將是葉蝶,其實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誘“他”露出馬腳。
“最好不要讓人知道你們的答案哦,要是知道了你們會怎麼樣呢?”羊子羅雙臂搭在桌面,十指交叉,下巴放在手背上面。
“有可能沒命的。”他一臉壞笑地威脅道。
即使滿不在乎的德利,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死掉,好死不如賴活,犯不著沒屎找屎。
乾淨利索的在紙上寫下數字,紙頁反著,手指摁在上面滑到羊子羅前面。
瑪麗看到後感到害怕 ,她既不知道正確答案,也不知道不正確的答案。
所以忍不住掩面痛哭,“嗚嗚”的細小的哭泣聲,打破原本安靜陰沉的房間。
窗外似乎要將一切全部掀翻,暴烈的雨水沖洗地面上的泥土和生命,成為了超越野獸般的洪水,帶來的只有毀滅。
轟——隆隆轟——轟轟——
“我到底要寫什麼?寫三嗎?”“他說的話就是有三個綠啊?”“我又該怎麼寫呢?”“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寫呀!”
她在腦海裡反問自己,越來越緊張,越來越不安,手指不斷摩擦,惡狠狠的盯著每一個人,站起來時動作太大,推開了板凳。
她詛咒似的對著他們責問:“你們到底誰是蝶,趕緊出來呀,為什麼要搭上我們,真是沒有想過有天這麼可怕的罪惡會降臨到我的身上。我……嗚嗚……”
她雙手掩面,將臉埋進手裡,埋進頭髮裡,邊哭邊說:“我真是恨你們,我還有大好的年華,我還可以……”
“嗙!”
“趕緊寫!”羊子羅一拍桌子打斷她的話,並且催促她趕緊寫。他厭惡的瞥向最後一個人:真是個蠢女人。
王一洪佯裝驚惶,因為他肯定對面不知道葉蝶是男是女!
在幾次對話中,他可以明確確定對面的臥底在革命軍中官階不高,也不是情報部門的人員。
這些都想明白後,他已經不在乎生死了,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將情報傳遞出去,我們組織存在臥底!”
“看來要想個辦法不這麼突兀地得到臥底身份。”
王一洪掏出煙,無意中與羊子羅對視,他趕緊躲避這道刺骨冰冷的目光。
他恍惚間覺得,羊子羅是在看一個死人,每個人在他眼裡都是死人。
“我覺得你說這句話就是一個錯誤。”王一洪“跳出來”反駁羊子羅的話,打火機點上煙,“這道題你沒說是腦筋急轉彎,也沒說正常題目,還特意說‘潛伏進來的人員不知道正確答案’,很顯然啊,你是在故意引導我們寫下這個沒有答案的答案!”
“呵呵”羊子羅冷笑:忍不住了呀,葉蝶先生。
他拍拍手,鼓勵讚賞王一洪的話,就在後者以為可以下去的時候,對方卻說:
“恭喜你答對不正確答案!”
“葉蝶先生!沒想到你居然是煙店老闆,我說為什麼你今日要抽文秀牌香菸,而不是抽苦煙。”
王一洪強裝鎮定,不屑的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的接頭人叫什麼?”羊子羅直接挑明地說,就好像這裡才是審訊室。“叫什麼花兒蝶?花兒蜜?還是叫蜜朵?”
在他們對視期間,士兵們拉走德利和瑪麗,而是將王一洪包圍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要無視帝國法令亂抓人嗎?”“要講求證據,你們不能亂抓人!”
王一洪砸桌子而起,大聲質問他們,同時感覺羊子羅就像一張巨網,無邊無際將獵物困死在其中。
“太恐怖了!”他的心理防線出現縫隙。
要不是因為那個少年確定不是葉蝶,我真不打算懷疑你。羊子羅心裡第一想法是曦客,不知道為何就對他抱有敵意,而且覺得對方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
第六感告訴他,對方動不得。
後來得知訊息,科維男爵記住這個少年了。
他才暗鬆一口氣:那就沒事了。
“我其實有證據,之前我在查詢整座城的人員時就鎖定行政區附近的所有商鋪,當然行政區內的人我已經查過了一遍。”
“而你的商鋪我一直在關注,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