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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都回答出來了,父王對我刮目相看呢!”
遇到得意的事情,孩子通常都是急著找人分享,根本就藏不住秘密。
她最想告訴的人就是朱浩,因為正是朱浩她今天才在父王和袁先生面前大大地露了把臉。
京泓聞言側頭望了過去,問道:“小四是誰?”
見朱三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根本就不理會京泓,朱浩微微一笑:“那恭喜了。”
“喂朱浩,你不想知道父王出的是什麼題目嗎?嘿嘿,那些題跟你在黑板上給我們講的……如出一轍,你是不是我父王肚子裡的蛔蟲,連他出什麼題目都知道?”朱三眼下簡直把朱浩當神明看待。
京泓一臉驚訝地看向朱浩。
朱浩居然能算準興王出什麼題目?
這是什麼本事?
朱浩隨手拿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我不過是順著隋教習的教課進度往下講了講,稍微深入了些,那叫蒙題嗎?碰巧你父王考的就是這部分內容,你比你那死記硬背的弟弟考得好,不代表你未來的學識造詣就在他之上。”
朱三一臉得意:“我才不管以後呢,只要這次我比他強就行……隋教習一直教他不教我,我看有你教我們,比隋教習都厲害。”
……
……
這天下午朱浩沒有再給幾個孩子上課。
比隋公言教得好,就眼下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以他知道的隋公言那小肚雞腸的性子,獲悉真相豈能不過來針對他?
人家是老師,有資格教訓自己,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不過隋公言終歸沒來。
散學後,朱浩、京泓和陸炳回到西外院,京泓抱著棋盤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作為天之驕子的他,事事都不如朱浩,這嚴重打擊到他的自信。
就在此時,陸松帶人過來,疾步走到朱浩跟前,“給你們安排了新住處,就在學舍院,等修整完畢你們就可以搬過去!”
京泓一臉愁容。
好不容易適應這邊的生活,又要挪地。
這對朱浩來說也不是什麼好訊息,雖然學舍院嚴格來說算不上王府內院,但跟外院之間又多了一道門禁,以後逃學更困難了……想起逃學,朱浩這次回來已有三日,一直都沒出去看看於三的書場籌備如何了。
等吃過飯回來,朱浩笑著說道:“京泓,今晚我要出王府,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出去?”
“啊?”
京泓顯然是個聽話守規矩的乖孩子,逃夜這種事他根本就沒想過。
朱浩道:“不去的話,你就留在屋裡溫書,我自個兒去。”
京泓一想,從才華到技藝,一項項都被朱浩比下去,如果連勇氣都不如……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我去!”
京泓表態。
……
……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入秋後白晝明顯變短。
朱浩帶著京泓一起走出院門,京泓小心翼翼跟在朱浩後面,低聲問道:“被人發現怎麼辦?”
朱浩撇撇嘴:“我們又不進王府內院,不冒犯王府中的貴人,你當這些人閒得沒事盤問我們出王府幹嘛?”
話是這麼說,但畢竟他們被要求住在王府裡。
到了王府西門前,有侍衛在那兒把守,大門緊閉。
“幹嘛!”
西門這邊的侍衛也是陸鬆手下,其中一人朱浩聽陸松稱呼“老連”,具體叫什麼卻不知道。
朱浩上前拱手道:“連將軍,我娘病了,我想出去一趟看看。”
一個侍衛被稱“將軍”,並不讓人感到自豪,反而有些羞慚,覺得朱浩這是冒犯自己,畢竟旁邊三個一起守門的同伴已在偷笑。
“對了,陸典仗好像說過,我們可以自由出去吧?”朱浩再道,“這裡有點酒錢,幾位不如拿去喝點酒?”
朱浩居然拿出十文錢來。
說多不多,說少其實也不少了,以這時代銅錢的購買力,打幾壺濁酒喝足夠了。
“早去早回!”
姓連的侍衛沒多問,也不管朱浩說自己的娘生病卻帶京泓出王府有多不合理,開啟門放二人出去了。
……
……
朱浩和京泓順利出了王府。
安陸州城地處偏僻,州縣衙門人手都很有限,入夜後城門一閉就算完事,並不嚴格執行宵禁,但路上行人依然寥寥。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