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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法,讓陛下荷包充盈,說不得進入中樞有望。”
朱娘點了點頭,似懂非懂道:“原來如此。”
“所以我們不必太過擔心蘇東主會反悔,他現在更擔心我們不能把曬鹽的秘訣傾囊相授,這麼好的曬鹽法子才賣一萬兩……他就偷著樂吧。”
朱浩心中其實一點都不擔心。
蘇熙貴乃是官商,憑藉他姐夫的背景大肆撈錢,他姐夫地位越高,他越容易賺到錢,否則一旦黃瓚致仕歸鄉,保護傘一倒,要不了多久他的生意就會受到影響,隨著黃瓚的政治影響力終結,最終整個商業帝國也會土崩瓦解。
如果蘇熙貴連這點投資都不想出,雙方根本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以朱浩這半年來觀察到蘇熙貴的品性,此人無比精明,並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宵小。
這也是朱浩肯把曬鹽法賣給他的根本原因所在。
……
……
當天朱浩就要回王府。
朱娘本想問朱浩,來年不曬鹽了該幹嘛?
朱浩臨走時有意無意點撥:“以後有了田地,再守著鋪子,做點安穩的營生不是很好?或許我還會開發點新業務……賺大錢呢。”
朱娘白了他一眼:“小浩,別總想好事。”
“娘,你可千萬要記在心裡,如今家裡有五千兩現銀,危險係數直線上升,是不是該請幾個護院看家?萬一被人惦記上……”
“呸!”
朱娘啐了一口,“淨說不吉利的話,家裡有銀子,外人誰知曉?不過確實該找人盯著點,萬一有事也能防備一下。”
這時代沒有錢莊,有銀子只能自行窖藏。
或者變成田宅當本錢守著,一代一代傳下去。
對朱浩來說,以後想做什麼生意,需要現金支援,有五千兩銀子足夠了。
想著心事,朱浩乘坐於三趕的馬車,前往王府,途中於三好奇地問道:“浩哥兒,今日跟蘇當家交易,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見其……好像運了幾箱銀子來。”
朱浩警告道:“都是官家的生意,你別瞎打聽!另外,我娘做她的買賣,我們做我們的買賣,讓你找戲班子,可有著落?”
於三一聽自家生意,音調頓時變得鏗鏘有力:“找是找了,但真不好找,我託關係想去省城尋覓,估摸著最近會有訊息傳來,最好能找個大的戲班子……可價錢方面,著實不低啊。”
朱浩笑道:“這不是我娘剛跟蘇東主做了筆大買賣嗎?實在缺錢的話,讓我娘投資就行,這點你不用擔心。”
“好,好!”
於三一臉興沖沖的樣子。
跟朱浩合作不過兩個多月時間,他已經賺了二十多兩銀子,這相當於他以前好幾年攢下的家當。
“小三哥,有錢了,是不是該娶個媳婦?”
“我娘在張羅,小門小戶的我看不上,大戶人家又看不上我,先挑著唄。”
“哈哈。”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很快馬車停到了王府西大門前。
朱浩下了馬車,於三幫忙搬抬東西,正好陸松帶人從裡面出來。
“陸典仗,這是要出去辦理公務嗎?”朱浩笑著問道。
“嗯。”
陸松先是點頭,隨後近前問道,“這兩日跟你們見面之人是誰?”
朱浩一聽就知道王府方面對他的情況很關心,暗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朱浩解釋道:“那人名叫蘇熙貴,乃本省黃藩臺的內弟,這個你可以去調查,他是大鹽商,我家的鹽都是從他手裡進購的……這次他來安陸做生意,我們負責接待而已。”
“你家接待?”
陸松一臉的疑問,好似在說,你娘是節婦,他一個藩臺的小舅子,到地方上來會讓一個節婦接待?
你娘懂不懂什麼叫避嫌?
朱浩道:“又不是我孃親自接待,找人照應一下罷了……陸典仗的公務不會是來質問我這些的吧?”
陸松見朱浩一臉警惕的樣子,嘆道:“以後有事,最好能如實相告,走了!”
隨後陸松帶著人遠去。
朱浩看其行色匆忙的模樣,可能府中又有什麼大事發生。
朱浩琢磨一下,最近王府最著緊的就是御馬監太監張忠造訪安陸。
難道是去接人?
“浩哥兒,小的去支應書場生意,就不送您進去了。”於三笑著說道。
朱浩道:“你想進去也沒辦法啊,於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