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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峰登天石階上難得有弟子來回奔波,七大峰之間的鐵索橋臨時關閉,各主峰之間的來往除卻那些馴服過坐騎的弟子外。其餘弟子都得來回經歷登天石階。
楊戰揹負一柄鐵繡劍。長髮齊腰。像是世俗的邋遢武者,若不是腰間那屬於通天峰弟子的腰牌,那通天峰牌坊下的弟子哪會輕易放行?只猜想是否是被困於外界某大陣中的弟子。
“這位師兄。敢問大家這麼匆忙是有何事?”楊戰向一位面色還算和善的青年問道。
那面色和善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楊戰,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鐵繡劍。眼中頓時露出鄙夷之色。不悅道:“明知道大家這麼匆忙還攔著幹什麼?”
和善青年並不和善,說完話就直接下山而去。
楊戰沒有說話。一路上不少弟子對他投來嗤笑之色,但有些心細的弟子還是看出他破爛的褲子是源自內門。當即是不敢狗眼看人低,肅然起敬。內門弟子試煉都能試煉成這種樣子,能是個簡單的人?
再次踏上通往天字嶺那條並不算長的懸浮鐵索石橋,楊戰步伐穩健,如履平地。連登上天字嶺都沒有任何氣息不暢,比當初他初次踏足天字嶺飛雲臺那般腳痠。
路過石廊。楊戰初步估算了下起碼有半年多沒踏足的石廊,破有些感慨。他站在當初跟六師兄許無涯初次見面的地方停了下來。扶著圍欄看雲海自由翱翔的仙鶴,想著當初那就是這般看著白狐兒臉騎乘仙鶴離去。臉上有雀斑的六師兄許無涯就在這個地方拍了他肩膀,兩人有過不愉快。
楊戰低聲道:“很快,我就能替你報仇。”
轉身離去。不顧周遭頭來異樣目光的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多是知道楊戰之名。但不知道楊戰長相,並不知道這個長髮齊腰略顯邋遢的武者就是那曾讓通天峰主與酒作伴消極度日的‘罪魁禍首’。
“這位師弟面生的很?怎麼這身打扮?如今是學院院比大事將臨,我們內院弟子形象方面可不能落了下乘。”一名沒有穿內門藍衫該穿世俗精緻華服的弟子說道。
楊戰看來眼這名算是世俗豪門貴胄的弟子,說道:“剛從外面回來,這院比是怎麼回事?我看登天石階上人來人往,都跟這院比有關?”
“難怪,距離院比正式舉行還有些天,不過這回大多數弟子都齊聚遮天主峰,早去也能知道些各峰院內弟子境界幾何,好心理有底。”
看了眼天色不早,這名華服弟子說完後便神色中帶著躍躍欲試,翩然離去。
楊戰回到御風院的時候,御風院內沒有一個人,空蕩蕩地略顯冷清,推開竹屋的門,裡面他的東西都沒有移動,楊武楊鈺的兩個包裹還在,只不過時間久了沾上了些許灰塵。書架上的戰技戰訣也沒被內務閣的人收回去,總的來說這裡跟當初他被景真帶去求道崖時的場景一模一樣。唯一變化的就是那放置衣物擱架上的那張純色面紗不見蹤影,楊戰腦海中突然想到那個跟自己邂逅過的少女,彷彿如今鼻尖還帶著那少女的芳香,尤其是他在光繭內的那段時間,曾看到過那個蒙著面紗的少女在求道崖上站了許久才離去。
換了身衣服後,對著屋子內的銅鏡將那及腰的長髮修理好,用跟紅繩將頭髮給束縛起來,頓時整個人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沒了之前那般邋遢,這會看起來倒有些鄰家男孩的模樣。
竹屋中沒有看到大師兄君浩然跟五師兄魏書陽的蹤跡,也沒有看到白狐兒臉跟那個頭上頂著尺高發髻的四師兄陶然,楊戰覺得這樣也好,要不是他心中想的是以一個煥然一新的面貌出現,也不會在三個月前破繭而出後不回御風院反而是征服求道崖。
“院比?那景真豈不是也會參加?若是如此那這院比怎能少得了我?”楊戰想起石廊內那內門弟子所說的大事,當即眼中浮現森然殺意。
看了眼正安詳地躺在竹桌上的那柄無名劍,劍身鏽跡斑斑,已經不復當初它第一次出鞘那般驚豔,這柄無名劍是魏書陽師兄所贈,除非哪天這柄劍無法再使用,否則他不會有絲毫換劍的想法。
楊戰再次拿起無名劍,踏上前往後山的石子路。剛入從前跟小猴子見面的那塊空地,一股劍意便瀰漫開來,如今這方空間內殘留著一股劍意,憑藉氣息楊戰覺得應該是傲劍魏書陽所留。
那塊曾經小斥猴信誓旦旦說要讓楊戰刮目相看的巨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敲碎,七零八落的。想著自己消失的這差不多半年時間,得知自己遇難訊息的那些親人朋友夥伴師尊峰主如今是否還好,有沒有因為自己的遇難而在某個時候想起自己。
想著想著,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