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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突然從賈張氏眼眶中湧了出來,將死鬼兒子的遺照往旁邊一丟,兩隻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心機更比心機高。
秦淮茹以心機見長,賈張氏也不例外。
原劇中逼著傻柱每個月給賈張氏三塊錢的秦淮茹使用費,才同意了秦淮茹跟傻柱過日子的要求。
“淮茹,媽不是攔著你不讓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媽也知道你過的艱難,你一個人掙錢養活咱們一家人,媽也是沒法子,棒梗、小鐺、槐花三個人還小,不是媽心狠拽著你,是咱們這個家離不開你,你丟下孩子,你心裡捨不得,你心裡苦,你帶著孩子一起,媽又捨不得,你也擔心孩子們受欺負。”
為了追求真實感。
賈張氏還不惜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演戲要演全套。
“淮茹,媽是這麼想的,等棒梗長大了,娶了媳婦,接了你的班,等小鐺和槐花兩人嫁人了,你追求你的幸福,媽除了不攔著之外,媽還的衷心的祝福你。”
賈張氏的算盤打得真高。
棒梗長大娶了媳婦,怎麼也得十幾年的時間。
十幾年後。
黃花菜都涼了。
人老色衰的秦淮茹就是一個純粹的棺材瓤子。
誰要?
除了那種配應婚的人。
“淮茹,賈家不能沒有你,媽給你跪下了。”
賈張氏雙膝一軟的就要跪在秦淮茹的面前。
她也就是裝裝樣子。
賈張氏心裡明鏡似的清楚,知道秦淮茹不會讓自己這個婆婆跪下的,當著死去兒子的面跪在兒媳婦面前,這可是一步絕妙的妙棋,不管跪下不跪下,都會最大程度的震撼到秦淮茹,讓秦淮茹心神大亂。
回想當初。
守寡帶著文旭的賈張氏,就曾經被她之前的婆婆上演了這麼一招逼宮。
效果極其的好。
有用的辦法什麼不使?
果不其然。
在賈張氏膝蓋將要觸地之際,秦淮茹猛地拽住了賈張氏。
“媽,你這是幹嘛?哪有你當婆婆給我當兒媳婦下跪的道理,傳出去我秦淮茹還做人不做人了?”
“淮茹,苦了你了。”賈張氏借坡下驢,打蛇隨杆上的說著與她心裡實際想法壓根不相符的話,“實在不行,咱們招個上門女婿吧,你就當是我閨女,是文旭沒有福氣,媽也是不想苦了你。”
心裡苦笑了一句秦淮茹,神情複雜的看著她面前又是哭又是笑,一會兒不同意自己改嫁,一會兒又同意自己改嫁的賈張氏,豈能不知道賈張氏葫蘆裡面賣著什麼藥。
真要是同意自己改嫁,能跟自己說這麼一番廢話?
都是寡婦。
誰不知道誰?
有句話賈張氏說對了。
找個不好的人。
棒梗他們會委屈。
也就傻柱看棒梗他們幾個孩子還不錯。
傻柱!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淮茹不知道夢到了什麼,整個人大汗淋漓,還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
次日。
清晨。
九車間。
傻柱邁著二五八萬拽到極點的步伐走了進來,其目的就是給秦淮茹送早餐,軋鋼廠不是都傳傻柱跟秦淮茹勾搭到了一塊嗎?
索性將這件事給它坐實了。
剛進門。
傻柱便發現九車間的氣氛有些不一樣,最起碼與傻柱想象中那個熱火朝天人人拿傻柱和秦淮茹事情打趣開玩笑的場面不一樣。
氣氛有些靜寂。
以秦淮茹為首的九車間工人全都站在一起,他們的對面是一臉陰沉的郭大撇子。
真他m倒黴。
碰到了郭大撇子。
狗日的郭大撇子,大清早的你給誰擺臉色?
心裡罵罵咧咧的傻柱,張嘴剛要喊秦淮茹過來,便被郭大撇子一句無關人員趕緊離開的話語給氣炸了肺。
我傻柱是無關人員!
我傻柱怎麼能是這個無關人員!
我是有關人員。
“郭大撇子,你管不到我傻柱頭上,你是九車間車間主任,我傻柱是食堂廚師,你朝我吼什麼?”
這真是瞌睡碰到一個枕頭。
郭大撇子心裡高興的都要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