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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秦淮茹吊了八年,最終吊成了絕戶的老光棍,傻柱那裡知道劉嵐話語中表達的那個意思。
又不是後世島國藝術電影橫行的時代。
人人都有種子。
傻柱不知道太正常了。
他瞪著大眼珠子的看著劉嵐,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
女人怎麼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明明心裡是高興的,但卻非要哭出來,還哭的稀里嘩啦悽慘兮兮。
這是高興嗎?
再說有這樣的高興?
流眼淚就是傷心。
我傻柱因為秦淮茹被郭大撇子佔了便宜,自己卻不敢去找郭大撇子算賬一事,還流過眼淚。
人只有在傷心的時候才會哭泣。
劉嵐這個女人真不是東西,仗著她身後有李副廠長在撐腰,專門拿自己打擦,說什麼女人哭泣就是高興,心裡舒服的要死,這就是純粹的屁話。
“劉嵐,你又瞎說,哭就是哭,哭怎麼還能成高興,別以為我傻柱叫傻柱,我傻柱就是傻子,我不傻,你騙不了我。”
劉嵐冷笑了一下。
頗為無語的搖了搖頭。
傻柱在軋鋼廠也算是一表人才。
主要是職業誘人。
廚師就是有這麼一項好處,可以往家帶飯。
可惜。
廚房裡面的那些飯菜,輪不是劉嵐他們這些人帶,全都進了傻柱的飯盒,被傻柱送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劉嵐對秦淮茹泛起了幾分佩服。
這女人真有手段。
吃著傻柱的飯,花著傻柱的錢,卻一點好處都不給傻柱吃。
整個一個大傻子。
女人哭就是傷心?
廢話!
女人哭就是傷心了?
我劉嵐跟李副廠長在一塊的時候,我哭就是高興。
“行啦,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聽說了,你讓賈貴和黃金標兩個人給架了出來,是不是又被郭大撇子給涮了?”
傻柱頭一抬。
小眼睛朝著問話的劉嵐一撇。
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咱那是不稀罕跟郭大撇子一般見識,就咱這個身手,兩個郭大撇子都不是咱對手。”
食堂裡面的那些人都聽出傻柱在吹牛,全都當了一個沒有聽到,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唯有劉嵐,還在跟傻柱打趣。
“傻柱,你不會還是童子**。”
童子雞的這個意思。
傻柱總算明白了。
老臉不由得一紅。
這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是。
丟人。
辛辛苦苦照顧秦淮茹好幾年,拿回的飯菜全都進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肚子,連工資也被秦淮茹領取。
依著某些規律。
自己這麼付出的情況下,肯定要跟秦淮茹發生點這個超越友誼的事情。
但是那。
還真沒有。
時至今日今時。
傻柱跟秦淮茹依舊保持著這個真誠的鄰居關係,別說親一親,摟一摟,抱一抱,就是拉拉這個手,還的藉著秦淮茹接傻柱手中飯盒的機會,傻柱偷偷的摸一摸人家秦淮茹的小手手。
某些地方還不如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對秦淮茹又是摸,又是摟,又是抱,還動了嘴。
就他m兩字。
丟人。
傻柱咬了咬下嘴唇,索性將頭扭向了一旁。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結婚後的女人惹不起,與李副廠長有了關係的劉嵐更是惹不起。
傻柱不好意思的都躲避了,劉嵐卻還故意揪著這個話題不放,身體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掛在了傻柱的後背,兩個大肉包子讓傻柱的心猛地就是一顫。
要了親命了。
這女人。
哎。
女人要是開放了,十幾級大風都擋不住。
傻柱騰的一聲從椅子上躥了起來,將掛在傻柱後背的劉嵐給摔了一個屁蹲。
“傻柱,你有病吧。”
摔在地上的劉嵐,齜牙咧嘴的罵了傻柱一句。
傻柱真有病。
要是沒病,也不能讓秦淮茹吊這麼多年。
“劉嵐,別扯淡。”
“傻柱,我教你一招,保證你可以拿下秦淮茹。”
劉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