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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撇子最終還是信了這個所謂的鬼。
工會主席的話他可以不相信,軋鋼廠書記的話郭大撇子不得不相信,或許正如書記所說的那樣,簡單到極致就是自我突破!簡單的操作中有著別樣的內含!這就是今次大比的意義所在!
與參會的那些人不一樣,郭大撇子從頭到尾對秦淮茹代表軋鋼廠出戰一事持這個懷疑態度。
軋鋼廠數百學徒工,誰都可以替軋鋼廠出戰,唯獨秦淮茹不行。
秦淮茹的某些特性,侷限了秦淮茹參賽的本身意義。
單以輸贏而論,秦淮茹就不應該出戰。
贏。
榮譽。
輸。
恥辱。
看似雙向的選擇答案,對郭大撇子本人而言,貌似只有後者。
恥辱。
秦淮茹代表軋鋼廠出戰,本身就已經落了下風,要是以某些方面而論,軋鋼廠的臉自對方抽中秦淮茹那一刻就已經丟了。
秦淮茹學徒工身份。
這個是事實。
三年沒有轉正。
也是事實。
一個入廠三年的學徒工與別的廠入廠不足一個月的人同臺競技,旁人不知道如何感想,反正郭大撇子覺得有些尷尬。
贏。
沒有人會給你喝彩。
在某些人的眼中,你贏是應該的。
輸。
會受到數百倍的恥辱暴擊。
想想秦淮茹輸掉比賽的後果,郭大撇子的頭就大了,會議結束後,他第一時間到九車間找秦淮茹。
書記說的很對。
別看就是一項小小的手錘作業比賽,秦淮茹也得重視起來,將其當做一場事關所有人榮譽得失的大仗來打。
來九車間,無非是想叮囑叮囑秦淮茹。
邁步進入九車間的一瞬間。
郭大撇子的心一下子冷了,對秦淮茹參賽不抱任何的期望。
就秦淮茹這個態度,明顯奔著丟人去的。
正常人得知自己會代表九車間參加大比,心情肯定很緊張,會想方設法的尋找自己的不足,繼而進行針對性的彌補,同時發揚自己的優勢長處。
秦淮茹在幹嘛。
閒聊打屁。
別的工人都在忙碌自己工作的時候,秦淮茹任由自己的機器發出轟鳴的聲音,趴在一旁的桌子上跟一個做手工技術活的工人聊天。
觀秦淮茹的這個神情態勢,一點沒有將學徒工技術大比放在心上。
不曉得是秦淮茹穩操勝券,覺得自己穩贏了,還是知道自己無法過關,在破罐子破摔。
九車間有這麼一個貨。
不知道是九車間的福,還是九車間的禍。
“嗯。”
易中海的這一嗓子,通風報信的成分居多。
閒聊打屁的秦淮茹,身體猛地就是一抖,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把遊標卡尺,隨口就是一句“李姐,我借你卡尺用一下”的謊言。
郭大撇子也懶得去戳破秦淮茹的鬼話,心中對易中海是秦淮茹爹的推測莫名的加深了幾分。
沒有血緣關係。
幹嘛事事護著秦淮茹?
印象中。
易中海好像從沒有去食堂打過飯,不知道是不想看到秦淮茹遊走在一干男人間的畫面,還是因為其他。
“機器都停一下,我宣佈一件事。”
吵鬧的九車間慢慢的變得靜寂了。
數十個工人聚攏在了郭大撇子的面前。
“秦淮茹。”
郭大撇子在喊完秦淮茹名字後,想說秦淮茹將要代表軋鋼廠與其他大廠的學徒工一起大比的事情。
殊不知。
他高估了秦淮茹在九車間的人緣。
也低估了人們想要拍領導馬屁的那種心理。
秦淮茹三個字剛從郭大撇子嘴裡飛出,與秦淮茹不對付的劉雅麗和王紅霞就把秦淮茹連續兩個小時都沒有幹活的小道訊息彙報給了郭大撇子。
“郭主任,秦淮茹自打上班開始就一直不幹活。”
“她不幹活還開機器,這就是浪費軋鋼廠的資源,浪費電。”
急切的語氣。
洋洋得意的臉頰。
分明沒有將易中海看在眼中。
誰不知道易中海在九車間護著秦淮茹。
兩潑婦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