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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案首,你是不是有解決之法?”
看著沈憶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許逢原心中燃起了希望,這位可是應天府大名鼎鼎的年少英才,說不定能想到常人所不及之處。
“沒有。”
沈憶宸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方法說出來。
因為他所謂的方法,說穿了就是與葉宗留等人去幹走私,把貨物賣到倭國去。
瓷器、絲綢等等物品,別說是放在倭國,就算放在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稱得上是硬通貨,利潤至少能達到本土市場的五到十倍。
但問題是明朝的海禁,一直到隆慶帝才正式解除,距離現在還有一百多年曆史呢。
如果僅僅是違反海禁也就罷了,畢竟這種事情自己只是給出一個方案,做不做還得看許逢原自己的選擇。
不做對方傳播出去,也無法因言定罪,做了本身就是走私犯,更不會亂說。
關鍵還是在於葉宗留等人目前官府通緝犯的身份,雖然還沒有到真正的舉旗造反地步,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與他們打交道是要冒著巨大的風險。
沒有絕對的信任,一旦走漏風聲,後果將是滅頂之災,就連自己都會受到牽連。
所以沈憶宸哪怕很清楚貨物走私到倭國能賺大錢,也不敢在這種沒有徹底瞭解對方底細的前提下,就說出走私門路。
“唉,是在下病急亂投醫了,沈案首怎會了解商賈之事。”
許逢原搖了搖頭,沈憶宸怎麼也是成國公之子,正宗的勳戚子弟,商賈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情怎麼可能有所涉及。
“抱歉許兄,鄙人幫不上忙。”
“談何抱歉,這事本就無關沈案首。”
“對了沈案首,今日看你趕早出門,是有何要事嗎?在下對於京師相對比較熟悉,說不定能幫上忙。”
今天早上起來,許逢原本來打算繼續找沈憶宸暢聊的,結果沒想到他早早就已經離開。
昨夜宿醉還趕早出門,必然是有什麼要緊事情,雖然自家現在也面臨生意上的難題,不過說不定能幫上點忙。
“正準備與許兄說這事,在下是回會館取行李,今日就要離開。”
“沈案首不是要準備鄉試的嗎,為何如此匆忙離開?”
“鄙人已尋到其他住址。”
“那沈案首的新址在京師何處,這樣空閒之時在下也能登門拜訪,繼續把酒言歡一場。”
本來沈憶宸是沒打算告知自己要搬到哪裡去,結果沒想到這許逢原,還打算來找自己喝酒。
於是他只能回道:“成國公府。”
聽到是公府,許逢原臉上表情由興奮變成了怏怏,要是別的地方都還好說,成國公府那是真進不去啊。
“唉,那以後想要見沈案首一面,可能都難了。”
“沒事,有緣自會相見。”
沈憶宸說完之後,就拱了拱手算是告別,然後轉身前往二樓的房間去取行李。
他跟阿牛兩人所攜帶的東西都不多,很快就收拾完畢,下樓與王掌櫃結算了房錢。
只是在離開會館的時候,走出老遠都還能看見許逢原站在門口,那依依不捨的目光讓人看到,恐怕會誤以為是不是有什麼斷袖之癖……
再次來到成國公府,有了令牌之後門房態度恭敬許多,這東西代表著的可不僅僅是進出憑證,更多是成國公的重視。
除了成國公直系跟極其親信之人,其他人是不可能拿到令牌隨意進出公府的。
西廂房別院處,吳管家早就已經等候在此,看見沈憶宸過來,立馬招呼下人接過他手中的行李,並且領進了小院。
“沈公子,這是三小姐未出閣時居住的院落,不過已經空置了數年。院內傢俱用品什麼的都叫人給換過,另外還補充了一些書籍文具。”
“沈公子,你看看是否還缺了什麼,老僕叫人一併給補上。”
聽著吳管家的話,沈憶宸掃視了一眼屋內,家居用品基本上都已經全部換新。
書架上除了常規的四書五經以及註釋外,還有著最新的時文集、八股範文選集等等。
書桌上筆墨紙硯什麼的,也都準備妥當,單從紙張的雪白程度上看,遠比沈憶宸以往自用的宣紙強上許多,可以說吳管家這方面用心了。
“各方面都好,謝過吳管家。”
“沈公子毋需客氣,這是老僕應做之事。”
說完之後,吳管家從身後叫出來兩個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