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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帶兵器外,任何臣子進宮都得經過搜身檢查,不允許攜帶任何違禁品。
但現在先帝駕崩,新君還未登基,正處於混亂期。忠國公石亨要想偷偷帶個兵器入宮,對他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退一步說就算沒有攜帶兵器,以忠國公石亨那萬夫不當之勇,以及他侄兒石彪等一種宗族子弟的彪悍,突然動手僅靠自己跟還真不一定擋得住。
伴隨著眾人離去,乾清宮的大行皇帝靈堂面前,沉憶辰跟石亨之間愈發彰顯出一股劍拔弩張的架勢。面對這宛如實質性的殺氣跟威壓,沉憶辰把手揹負身後臨危不懼,眼神從始至終對視著石亨。
“沉憶辰,你以為本公是什麼可以隨意戲耍的跳樑小醜嗎?”
對峙許久,忠國公石亨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這份遺詔簡直是對自己的莫大羞辱!
“忠國公誤會,本閣部從未想過戲耍之事。”
“那託孤大臣為何會有這麼多人?”
“聖意如此。”
聽到沉憶辰這句話回答,忠國公石亨瞬間怒髮衝冠,這小子不僅僅是用遺詔羞辱了自己,現在還在侮辱智商。
大行皇帝駕崩前那種狀態,還能對身後事做出什麼安排,就算是有,也僅僅是沉憶辰一個人知道,遺詔命誰擔任託孤大臣,還不是沉憶辰說了算。
此子連弒君之舉都敢做,害怕修改一個小小的遺詔?
“是可忍孰不可忍,沉憶辰,你難道認為本公不敢動手嗎?”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忠國公石亨還向前邁了一步,與此同時他的侄兒石彪、石溟,族親石永興、石衝等一眾將領,全部殺氣騰騰的朝著沉憶辰圍了過來,一副要在皇帝靈前動手的模樣。
“大膽,忠國公,你可自己在做什麼!”
趙鴻傑此刻怒喝一句,然後“刷”的一聲直接拔出了腰間的繡春刀。
這一下乾清宮靈堂前的宮女太監,以及留守的鴻臚寺跟禮部全員,全部慌亂的在角落擠成一團。任何人都想不到,石亨會猖狂到如此地步,舉動跟亂臣無異。
“沉憶辰,如果今天不能給本公一個交代,你走不出去乾清宮。”
石亨此刻語氣冰冷到了極致,要知道歷史上他的提攜恩人于謙,僅僅是在朝堂上拒絕了他的示好,這份仇就記恨了八年之久。
南宮事變發生之後,立馬嚮明英宗朱祁鎮誣陷於謙,致使一代名臣含冤受死。
沉憶辰這份操作,不僅僅是在顏面上羞辱了石亨,還實實在在的傷及他的切身利益。走不出去乾清宮絕不是簡單的威脅,石亨是真敢謀逆奪權,把大明皇帝淪為傀儡。
換做一般朝臣面對這種局面,估計會被石亨嚇的心驚膽顫,沉憶辰的嘴角卻輕輕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嘲弄笑容回道:“忠國公,本閣部要是有事,信不信你同樣走不出乾清宮?”
幾乎就是在沉憶辰話音落下的瞬間,大批禁衛將士就從乾清宮偏殿蜂擁而出,為首的正是京衛指揮同知王政。
只見他全副武裝到走到了沉憶辰的身邊,躬身抱拳道:“卑職任憑沉閣老調遣!”
說罷,王政就抬頭轉身,用著兇狠的目光注視著石亨以及他的一眾部將。
要知道王政可不是什麼京營少爺兵,他是實打實跟著靖遠伯王驥參與了第二次麓川戰爭,並且足足在緬北跟天竺北部叢林裡鏖戰五年,硬生生追擊萬里把賊首思任法的頭顱帶回了京師。
論殺氣跟勇武,王政可能不如石亨,但絕不在他的宗族部將之下!
“沉憶辰,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還安排了後手。”
“其實不算安排,恰好王同知今日執守,本閣部就把他調了過來有備無患。”
沉憶辰依舊神情平靜的回了一句,他確實沒有提前在宮中安排伏兵。原因在於皇帝大喪這種特殊敏感時期,你要調兵入宮不管是想要做什麼,到最後都會被解讀為有不臣之心。
另外就算是忠國公石亨不善謀略,性格比較莽撞衝動,他的背後絕對有著頂尖的幕僚團隊出謀劃策。能做出把襄王世子跟長孫捏在手中的高明舉動,監視自己跟京營兵馬動向,那是最為基本的操作。
沉憶辰要是大舉調兵,那麼今日石亨就不可能僅領著親族部將前來,他同樣會調集五軍營的兵馬。
為了不引人注目,沉憶辰連趙鴻傑的錦衣衛都沒有安排,僅僅通知了外界並不知道的王政作為伏兵,防止忠國公石亨惱羞成怒之下突然暴走。
事實證明,沉憶辰確實比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