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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無法改變,再加上沉憶辰也無從判斷吏治革新到底是對是錯,沉思許久過後他緩緩開口道:“想要保證利大於弊,就得用制度來進行約束跟限制。”
“大冢宰,本閣部希望吏部制定出一套更為合理的評判標準跟約束體系,而不是看官員是否為沉學門生,以及他們的治世理念更為先進。”
“法治,終究要大於人治!”
沉憶辰最終還是同意了李賢的吏部考滿結果,他能做的就是對未來的考核標準套上一層枷鎖,不再憑藉吏部主官的個人喜好跟政治理念,相反用制度跟律法去規範。
這是約束李賢,同樣也是約束沉憶辰自己。
“元輔,本官明白!”
得到了沉憶辰的認同,李賢臉上浮現出一抹興奮的神情。
其實他並不明白,為什麼“沉學”成員大肆進入朝堂,沉憶辰會流露出反對的意思。要知道科舉門生制度的本質,就是為了給“座師”結黨營私用的,難道朝中有著越來越多的門人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沉憶辰的決策他是認同的,確實吏部需要一套更完善的考核標準,這樣才能更好的找尋到官員中那些混日子的尸位素餐之輩,讓更多有志之士發揮出自己的才學!
就在沉憶辰跟李賢對話的時候,中書舍人趙然元卻急匆匆的來到了吏部衙門,朝著拱手道:“元輔,漠南蒙古軍情急報!”
漠南蒙古現在是定襄伯郭登鎮守,他可以說是大明目前邊塞屈指可數的頂尖統帥,一般情況下小規模的邊境衝突,以郭登的閱歷跟戎馬生涯,是不會向朝廷發放軍情急報的。
那麼必然是北疆又出現大事了!
“說。”
沉憶辰沒有顧忌這裡是吏部衙門,當場就要趙然元說出軍情急報的內容。別看這段時間他始終忙於朝堂政治鬥爭,事實上沉憶辰對於邊塞局勢沒有放鬆過絲毫警惕。
並且還在想方設法介入到蒙古汗國的派系鬥爭,利用勐可的蒙古大汗頭銜卻策反阿剌知院,造成也先瓦剌集團的內亂。
“這個……不太好說。”
趙然元面露難色回了一句。
“這裡除了本閣部就只有大冢宰,無妨。”
沉憶辰之前跟李賢議事,已經把值房內吏部其他職員給支了出去,就算是秘密軍情也不存在洩露的可能性。
“韃虜賊首也先打著征伐偽帝的名義犯邊,目前已經出其不意攻下了漠南蒙古的一座衛城。並且遼東方向女真三部出兵配合,同樣侵入腹地擄掠了一些人口跟財物。”
什麼?
聽到趙然元的回答,沉憶辰這才明白了對方為何會強調不太好說,原因並不是擔憂洩密,而是這次也先打出來的旗號,屬實大不敬。
“也先為何會打出征討偽帝的旗號?”
站在一旁的李賢,有著跟沉憶辰同樣的疑惑。要知道古代起兵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哪怕韃虜或者南蠻這種在士大夫眼中尚未教化的“蠻夷”,真要造反也得打出一個“正當”旗號。
比如也先之前兵臨京師城下,打著的就是送還英宗皇帝的旗號。
明良帝朱見清,雖然在禮法上存在著些許瑕疵,比如說次子越過了長子,大宗過繼給了小宗。但不管如何,即位之前走完了整套過繼冊封程式,偽帝這個頭銜怎麼也輪不到他頭上。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偽帝”,整個大明有資格打出這個旗號的也只有沂王朱見深一人,跟你也先有什麼關係?
“回大冢宰,太上皇北狩期間,在瓦剌部落留下了龍種……”
龍種?
聽到這個詞彙,沉憶辰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段記憶。
景泰元年明英宗朱祁鎮回京前夕,沉憶辰派出了蒼火頭等人前去刺殺,不過最終沒有成功,只是把朱佶這個瓦刺內應給暴露了出來。
當時為了善後,沉憶辰把刺殺的事情告知了趙鴻傑,同時從趙鴻傑那裡得來了一個隱秘的訊息。就是早前大同府夜不收潛入瓦剌營地想要帶回朱祁鎮的時候,發現他在瓦剌留下了龍種,並且母方還是也先的胞妹摩羅。
那時候沉憶辰的第一反應,就是擔憂歷史會走向景泰帝絕嗣的局面,這個龍種對於大明王朝的法統有著極大的威脅,必須想辦法以絕後患。
不過經過與趙鴻傑的商議,覺得以龍種的重要性,也先肯定會重兵把守,不會給任何刺殺的機會。為了避免犧牲大明好不容易安插的探子,沉憶辰最終只好作罷。
接下來這幾年,隨著朱見深、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