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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遠的看著他們走出店之後,小哥也只是苦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但其中的意味只有自己知道。
………
深秋季節的時候,滄州城一般城南是比較熱鬧的,因為那裡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許許多多的戲子在上面吹彈唱跳,前來捧場的人也很多,所以也有不少街邊小攤擺到那裡去了。
因為對這一塊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只能去逛廟會,也不知道修仙界的廟會和地球上到底有什麼區別。
對此少年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來這幾個比較抽象的詞彙例如:總之就是非常無聊所以只能逛廟會了。
或者也可以說成這樣:關於無聊而不得不去逛廟會這檔事。
當然:在生死攸關的存亡之際而去逛廟會是否搞錯了什麼,也行。
反正這股鬆弛感肯定是丟不掉的,畢竟人是活著的生物,活著就會思考,而不會思考的只有死人而已。
………
“所以……這裡就是廟會?”
少年放眼望去,一片無際的紅幕貫穿著整條街道,就連那高聳入雲的城牆上面也貼滿了各種各樣喜慶的玩意。
霎時間,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祥和之中,與天同慶此時有了具體的形象。
看見少年已經快要傻掉的神情,洛雲汐嘴巴也不禁抽了抽,雖然在預料之中,但這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還是讓她忍不住想笑。
“不然?你以為?”
“洛雲汐你不是挺冷的嗎?怎麼現在說話陰陽怪氣的?”
“你管不著。”
柳寒城見狀也不禁嘆了一口氣,假裝心痛的自言自語道:
“哎呀……還是懷戀之前那個小洛雲汐天天屁顛屁顛的跟在我身後叫我大哥的日子……”
說罷還擦了一下虛淚,緩解一下自己剛才尷尬的演戲。
“不是,算了,服了你。”
也不是被少年這拙劣的演技而感到慚愧,而是看到其佯裝擦淚時臉上的傷疤所沉默了。
彷彿這疤痕是印在心裡一樣,每次看到它都會隱隱作痛。
洛雲汐索性轉過身去,儘量不去直視少年的臉龐。
而柳寒城依舊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以為自己其逼真的演技征服了眼前這冰冷如山的女人。
………
“走吧,別傻站著了,小爺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不能光看著吧?”
“求我。”
“反了你!”
“……”
在一頓爭執過後,少年覺得這女人還是太過煩人,像是自從吸了自己的血之後就開始性情大變。
也犯不上去求人家,反正自己手裡還有些錢,回家的路線自己還記得。
就算忘了,也可以在這附近找個車伕,雖然價格可能貴了一些,但花的都是洛雲汐的錢,自己也不心疼。
而洛雲汐那邊,雖然剛剛吵了一架,但也沒有生氣,相反還覺得有點好笑,畢竟少年生氣起來也還是挺好玩的。
至於廟會就讓他自己去逛也行,反正自己就在這附近,也不至於在眼皮子底下丟了,要不然自己這第八重修士的面子就保不住。
再說他身上還有錢,也不會服軟來向自己要,索性找個位置好好休息一番,思考一下半個月後家主爭奪戰到底該怎麼行動才能是利益最大化。
目前最重要還是境界,只有到了第九重巔峰,或者第十重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在楚暮雨的手中活下來,至於其他的東西,有更好,沒有也無所謂。
………
“這位公子,需要服務嗎?看您是第一次過來逛廟會,我可以為您帶路。”
說話的是一位頭頂草笠,身著布衣的少年,大概和柳寒城年齡差不多,十七八的樣子,但是看起來身體要紮實不少。
想到自己是第一次逛,有個嚮導也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不會走著走著一下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多少錢?”
“五兩銀子,順便還包伙食。”
少年二話不說,直接從兜裡掏出十幾兩銀子來,放到對方手上,並且還裝作大氣的說了一句不用找了。
那傢伙也沒講理,只是說了一聲謝謝之後,便將銀子紛紛揣進自己那破舊的麻袋裡。
隨後伸出手來,可能是覺得有點髒,於是往衣服上面擦了擦,再次伸到少年面前。
“您好!我叫小七,請問公子大名……”
“柳寒城,柳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