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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都不行了啊,剛才我都摔了幾跤了。”
“休息椅也都爛了,我當替補在場邊蹲了80分鐘,累死了。”
“兩邊門都不一樣高,我那遠射是個好球啊,結果踢橫樑上了。”
“就說別貪便宜來這踢,200塊2小時是便宜,但他踢的不舒服啊……”
“那看門的,就一直在睡覺吧,他就沒醒過。”
“6點30太陽都下山了,老闆也不捨得開燈,最後踢的我都看不清球了。”
東華市東江鎮一個足球場外,兩隊人一邊收拾球衣,一邊罵罵咧咧的離開。
看著兩隊人離開的背影,朦朧中抬起頭李桐,只能嘆口氣。
自從穿越回到2014年,李桐繼承了郊區這三塊足球場本以為可以收錢養家走上巔峰。可目前這球場過於破爛,設施太過陳舊,完全沒資金去改善狀況。
“老闆!”
一個清脆的女聲驚醒起李桐。李桐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天藍色、背後印著碩大的東華字樣球衣的“嬌小”女孩子,氣沖沖的從球場裡衝出。
“怎麼了,小云。”女孩叫陳雲,以前東華市隊女足主力,後面因傷退役,是李桐球場的“託”……經常在微信群組織比賽,然後從李桐那裡拿點提成。
“剛才那幾個混蛋,說比賽難免對抗,佔我便宜!”陳雲氣的雙拳緊握,嘴都嘟了起來。
這……
“太無恥了,這群人以後我們拉黑。”李桐肯定說話向著陳雲,這可是他最後的拉客手段了。
“那也不必……剛才那前鋒對手上手的時候,我也踢了他兩腳。人堆裡他沒看清,還以為自己摔的。”陳雲頗為自豪自己的小動作。“我還進了兩球,我這邊的隊友可都誇我技術好。”
你一省隊女足退役球員,欺負他們那自然手拿把掐的。李桐擦了一把冷汗,對小云說:“反正你注意啊,踢的過火了你再約他們肯定以後不來了。”
“行,我有分寸。”
陳雲說完這事,確也沒離開,吞吞吐吐的又對李桐說道:“老闆……綠茵俱樂部的趙娜他們說這個月結束後就不用我們球場辦青訓了,以後不租我們場地了。娜姐說不好直接給你說,讓我給你說一聲。”
趙娜,原來東華市隊女足門將(東華是直轄市,也等同於別的省隊),退役後組建了一個青訓俱樂部,之前一直在李桐這個東江鎮工業園區足球場青訓,主要是李桐給的價格便宜,長期包訓,周6週日上午4小時,一個月2000塊。這也是李桐這階段最穩定的收入。
“他們有更好的基地?”李桐一愣。
“主城區體委給他們聯絡了個學校,以後他們可以用那個學校做基地了。就是平時會幫學校組織各年級的足球課。”陳雲其實沒好意思告訴李桐,趙娜也讓她過去做個兼職教練。
李桐沉默了,半刻後才說道:“好吧,希望她們能堅持下去,踢球的孩子不多了。”
“嗯,娜姐也是希望學校踢球的孩子更穩定點。平時在我們這踢球的孩子請假的多,她們組織隊伍參賽都困難。”
興趣班足球最大的敵人就是不穩定的家長和快速消散的興趣……做青訓俱樂部生活其實都很難。
“老闆,那我先走啦,明天我爭取還約一撥人來踢球。”陳雲揹著揹包拎著球鞋轉身離去。李桐默默點了一隻煙,看著已經黑洞洞的球場發呆。
幾個月前,李桐突然從2022年穿越回到這個城市,並且繼承了父母留下的這個足球場,兩塊五人場,一塊八人場地。
李桐的父親是徽省體工隊足球隊的一員,可惜當年徽省足球實在不力,不到30歲退役來到東華市創業,趕上了改革開放大潮,早早置辦了幾套房子。後來這東華市東江鎮拆遷中,李桐的父親也沒要拆遷房也沒要置業資金,就是在工業園區邊緣拿了塊荒地做了這一小塊足球場地。
原因就是“我熱愛足球,我想它好”。
可惜經營幾年後,踢球的反而越來越少,除了一些80後大叔們,90後的年輕人根本不踢球。足球場經營越來越入不敷出,不但踢球的孩子沒幾個,甚至門票收入連水電費都快不夠,現在已經到了一到天黑就無法開門的地步了。
老爺子60多歲就鬱郁而去,老媽也回了徽省老家不想再看這傷心地。原來的世界中,李桐繼續經營這篇球場直到18年地鐵20號延伸線通車,這塊地再次被徵用。李桐乾脆的賣了這塊地,出國環遊世界了。直到19年疫情爆發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