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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入冬下的第一場雪,新聞頭條几乎被‘致富逆襲:某年輕男子同時與百位富婆保持聯絡,慘遭報復赤果街頭’霸屏了。
宋與幼刷到的時候,正喝著咖啡。
安靜坐在她書房靠窗的辦公桌前,有條不紊地整理著宋氏財團數月來的財務報表。
就在三天前,宣傳會結束後,宋與幼回到別墅處理許管家送來的積壓檔案時,把安靜叫到了書房。
等人進門,宋與幼將一份檔案推到安靜面前,“聽說你想做我的助理,如果能把這份檔案處理好,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待在廚房做飯了。”
不出意外,安靜完成得非常出色。
也如宋與幼所承諾的,次日安靜就收到了正式的聘用合同。
待其在合同末尾簽上名字後,宋與幼坐在搖椅上問她:“是許昀的話給了你勇氣嗎?”
很早以前,宋與幼想過讓安靜做自己的助理,但對方膽小怕事,擔心自己做不好,一再推脫。
本以為是自己勉強了她,直到那天餐廳裡,宋與幼聽到了安靜與許昀的對話,這才知道實情。
安靜指尖微頓,回想起爆炸時,許昀下意識用身體擋住她的動作,低頭輕笑了聲。
“是啊,雖然外界都在傳他的負面新聞,備忘錄裡也寫了許昀是為了接近您故意利用我,但這段時間以來,他是真的很照顧我,還總是在我感到無助彷徨的時候給予我力量,所以,無論外面怎麼評價他,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無論外面怎麼評價他,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當晚,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前,這句話還回想在宋與幼的腦海裡。
學生時期的暗戀註定是悲劇而苦澀的,當年出國後從同學群裡看到褚宴為了表白姜芷柚,用直升機尾氣在京港的夜空畫出心形的照片,幾乎斬斷了宋與幼所有的驕傲和念想。
明知道姜芷柚是綁架她害她受盡折磨的罪魁禍首,褚宴還是選擇了和對方在一起。
那麼,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又算什麼?
現如今,裴暗又荒唐地對她說‘褚宴從未喜歡過姜芷柚’,成年人的感情,就這麼隨便?
宋與幼越想越氣,乾脆翻過身背對著褚宴。
自打那天的宣傳會過後,褚宴就變得很忙,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若不是有幾次早晨醒來看到床頭放著溫熱的黑枸杞水,宋與幼幾乎以為對方是不是死在了某個加班的夜晚。
今晚還是頭一次清醒地面對彼此。
褚宴放下書,側眸看向宋與幼。
“準備睡了?”
“嗯,困了。”宋與幼語調平淡,將小半張臉埋進了被子裡。
褚宴似乎笑了下,掖了掖被角,“這樣不透氣,好好睡。”
隨著肢體靠近,溫熱的呼吸輕掃在宋與幼的臉上,帶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清香。
宋與幼身子一僵,往外挪了挪。
下一秒,卻被褚宴扣住腰拽了回去。
四目相對,褚宴眸中情緒翻騰,最終忍無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上去!
然而,在她完全僵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後,啃咬嘴唇的動作又輕了下來,輕柔地如視珍寶。
“宋與幼,有件事你得知道。”男人的嗓音透著無盡的沙啞,“結婚不是兒戲,從與你領證那天起,我就沒想過離婚。”
所以,別總想著逃,因為我壓根沒打算放你走。
這句話烙印在褚宴心底,無數個思念的日夜,無數個思而不得的夢裡,唯有宋與幼,才是他的解藥。
……
“二小姐?我剛剛說的您聽到了嗎?”
安靜的聲音突然穿透遙遠的回憶襲來。
宋與幼猛然回神,才發現自己居然又不自覺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吻。
她喝了口手裡早已冷掉的咖啡,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流進胃裡,成功安撫了燥動不安的思緒。
“嗯?抱歉,我剛在想事情,沒聽清。”
眼見宋與幼又喝了口涼咖啡,安靜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最近二小姐發呆次數好像變多了……
她默默記下待會兒要為二小姐事先備好胃藥,接著重複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
“對方的手段很拙劣,大部分境外支出都打在了同一個賬戶裡,金額不多不少,剛好十二億。”
十二億?
宋與幼終於放下了杯子,“有查到這些錢的